李子木一行四人,从香港回到了大陆,他们没有更好的地方可以去,也没有其他的选择,所以便来到了教授生前生活的城市,因为这里是他们三个都比较熟悉的地方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他们也不敢随便去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生活,毕竟熟悉的环境能从精神上给人提供一种莫大的安全感。同时,他们还怀着一点点侥幸的心里,想到这里再找找,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,有助于揭开教授遇害的真像。
东躲西藏了几天,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,大家都认为危险期已经过去,所以,便慢慢放松了警惕,紧张的情绪也得到了较大的缓解,思维也随之活跃了起来,创造力和想象力也得到了空前的发展。
由于有了文立这个坚强的经济后盾和后勤保障,所以大家的吃喝拉撒等问题都能迎刃而解。目前大家最担心的是今后何去何从,今后的路要怎么去走,不管怎么样,大家总不能一直像一群大老鼠一样,天天在家里窝着吧!
如果为了活命而天天躲在老鼠洞里受罪,那样仅仅为了活命而活命,这人生还什么意义呢?那还不如变成一支灿烂的烟花,飞向那深远的夜空,用那短暂的生命,照亮那黑暗的夜空,赋予世间五彩斑澜的色彩,让人们都记住那短暂的光辉和炫丽的瞬间。
人生如果没有目标,没有奋斗,那和一条咸鱼有什么分别呢?作为几个优秀的四有青年,更应该有远大的理想和宏大的目标,所以,大家都围绕着人生目标和当前奋斗的方向,展开了激烈的讨论。
“咱们不要好高骛远,也不要贪多求全,我们应该一步一步地从实际做起,首先还是应该想办法查清教授的死因,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就算了,如果不去查清楚的话,我们怎么面对自己的良心,怎么面对我们曾经的誓言,我们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呢。”心直口快的雷霆第一个发言,也说出了自己最直白,最简单的想法。
“我也是这样认为的,但是不知道从何入手,这次经过这么一闹,龙苍沟和大河集团的这条线索算是彻底断了,绑架咱们的金刚一伙也都全部寿终正寝了,现在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!”美女一边说,一边用埋怨的眼神看了文立一眼,好像是在说在处理大河集团这件事上,文立过于草率,只图一时的畅快,没有想到后续的手段,以至于让大家现在陷入了束手无策的境地,而且还要到处东躲西藏,提心吊胆地防备着别人的打击报复。
确实,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,但这个责任不应该由文立来承担,因为当初这个方案是大家讨论决定的,不能因为这个结果不理想,就一股脑儿地将所有的责任往文立身上推,这样对他不公平。
“要想找到大河集团的那帮人还不容易吗?咱们只要到香港的大街上大摇大摆地出去走两圈,他们自然会像一群苍蝇一样盯上我们,到时候恐怕想甩也甩不脱吧!”文立依然显得十分轻松,说话也是十分诙谐幽默,这种性格的养成,可能和他长期的职业习惯有关吧!
“苍蝇只会盯上你,不会盯上我们的,虽然咱们现在是同舟共济,但作为新闻工作者你用词要恰当!你们的工作原则上不是明明白白写着,要把语言和文字的‘真实性、准确性’排在第一位的吗?所以,以后请你考虑清楚用词再开腔,不会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!别以为自己长得帅,别人就不敢损你!”美女又一次露出了他的真容,毫不留情地亮出了他的杀手锏,用他最有力的武器回敬了文立。
这几句回应,不硬不软的,弄得文立不痛不痒,尴尬不已,想发火又发不出来,不回应两句呢!面子上又觉得过意不去。
“好吧!好吧!常言道,好男不和女斗,反正我也是外来人,现在你们也安全了,我也算做到仁至义尽了,与其让人家过河折桥,看人家的眼色,受人家的气,倒不如我自己撤退,这样还显得自己有自知之明,我这个从垃圾堆里钻出来的人,本来就应该回到垃圾堆里去,怎么能和你这样的精英阶层混在一起呢。这是这次行动获得的所有报酬,密码是你们在咖啡馆喝咖啡的日期。”文立一边说,一边从身上摸出了一张银行卡来,放在了桌子上,做出准备离去的样子。
他在对话中特意提到自己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这一段,其实并不是真的觉得那段历史有损他的形象,而是在影射美女等人忘恩负义,好了伤疤便忘记了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