豕田赵想都没有想便用嘴迎了上去,就像是在吮吸蜂蜜一样地吮吸着他那化脓的伤口。
“听说这东西大补啊!你可别浪费了哦!”藏重省之脸上一副消魂蚀骨的样子,
豕田赵秒懂了对方的意思,将吸也来的脓血一滴不剩地吞了个干净,吸完之后还砸吧砸吧了一下嘴,就像是喝了一碗陈年玉酿的美酒一样,令人回味悠长。
吸完之后,藏重省之的确舒服多了,脾气也没有先前那么爆虐了,豕田赵以为对方已经放过了他,心情也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,趴在地上的身子也没有先前抖得那么历害了。
“你说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今后不再背叛我呢?万一下次再遇到美女勾引你,难保你不会再犯错啊!”藏重省之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。
“少主,都怪我这双惹祸的眼睛,你要是不放心,我自己刺瞎双眼,只要你能放我一命,那怕是让我像狗一样活着也行啊!”豕田赵听出了对方的话外之音,知道对方并没有放过自己,看来不下点猛料,不表明决心,今天这条命多半只有交待在这里了。
他咬紧了腮帮子,鼓足了勇气才将这几句话从他的嘴里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,这几句话一说完,他的全身又剧烈地抖动了起来。
“这倒是个办法,不过好像太过于残忍了一点啊!身体肤发,受之父母,我怎么忍心看着你随意毁伤呢!”藏重省之继续假惺惺地说道。
“不残忍,这是我自作自受,还请少主开恩给我个恕罪的机会,”豕田赵清楚,这比起藏重省之以前用的那些凌迟、人彘、醉骨,看天,烘干、冷冻的刑罚要好多了,如果这样能捡回来一条命,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。
豕田赵抬起头来,咬了咬牙,终于鼓起了勇气,伸出自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,狠狠地刺向了自己的双目,只听啊的一声惨叫,他的两根手指导上沾满了鲜血,两颗带血的眼珠子被挤出了眼眶,由一些经脉组织连着,掉在脸颊上晃来晃去,整个人痛得在地上不断地打滚,看得周边的几个人也是浑身发抖。
豕田赵杀猪般地在地上嚎叫了几声音,然后便没有了声息,看样子是痛得晕了过去。
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呢!”藏重省之看了豕田赵的表演,一脸鄙夷不屑地说道。
“算了,本来我刚才还想多玩一会儿,没想到他还真下得了狠手,看来他跟随我多年的情分上,就赏他个全尸吧!好几年没有玩过看天了,今天这个环境,天苍苍,野茫茫,就给他来个看天,再合适不过了!”
豕田赵那肥大的身躯被人用一根绳子吊了起来,衣服裤子都已经被扒光,就像是过年时宰杀的一头肥猪,被高高地挂在一副木架子上。
这时他已经清醒了过来,知道对方将要对自己采取的手段,嘴里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:“藏重省之,你他妈的不是人,你不得好死!”
在他的身下,有一根约有3、4米长,酒杯粗细的木棍直直地竖立着,木棍的上端削得非常尖锐,正对着豕田赵肛门的位置。
吊着豕田赵的那根绳子决定着他身体的高度,藏重省之听到对方的骂声音,脸上还露出了得意的笑容,他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绳子,轻轻地松了一点,豕田赵的身子便向下坠去,那根削尖了的木根,刚好戳进他的肛门里寸许,痛得他杀猪般地嚎叫了起来。
豕田赵虽然双目失明,但他脑子里清醒地知道,对方在做什么,因为以前他也在别人的身上做过这样的事,现在自己来切身感受,还真的是遭了报应。
一股殷红的鲜血从他的肛门处流了出来,顺着那根不是很光滑的木棍流了下去。他动员起混身肌肉的力量,想让自己的身子剩下上提一点,好摆脱肛门里那个要命的木棍尖。
动了两下之后,他才发现自己的努力是徒劳的,谁也摆脱不了地心的引力,越动越会增加自己的痛苦。
藏重省之又松了一段手中的绳子,豕田赵的身子又往下沉了一段,那根木棍又刺进去了一段,这次直接刺进了他的腹腔,他已经痛得叫不出声音来了,只有大张着嘴对着天空大口喘气,浑身的肌肉在不停地颤抖,就像是一个生病打摆子的病人一样。
豕田赵现在真的后悔,先前自己为什么没有饮弹自尽,以至于受了这么多非人的折磨。他更后悔跟着藏重省之这只恶魔,以至于落得如此下场。
不一会儿,那根木根的尖端便从他的脖颈处刺了出来,豕田赵也没有了一丝的气息,他的身子被那根木棍贯通刺穿,脑袋向后仰着,那双没有了眼球的窟窿呆呆地看着那片蔚蓝的天空,那根穿透出去的木棍早已被鲜血染成了鲜红,就像是上了油漆一般地红亮。
他虽然仰着头,可他再也看不到天空的颜色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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