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劳讪讪地一笑,缩着脑袋,说:“还真是不小啊,嘿嘿。()。”看见徐经天一瞪眼,眼看着就要发飙,连忙摆手道:“失误,呃,失误。”
撮着手,两眼放光,盯着徐经天,问:“告诉我,你怎么做到的?”看着他又靠近来,徐经天心里有些发毛,指着胡劳,大声音说:“站在那别动,不许过来。”
胡老还往前走,听他这样说,柔声说:“哎哟!潇洒哥,我俩谁跟谁啊,是不,满足一下兄弟我已经寂寞很久的心扉啊!”
徐经天身体一摇晃,身体从头凉到脚,浑身只起鸡皮疙瘩,翻着白眼,“谁谁啊,你谁啊?我认识你吗?你还过来,叫你站着不动,奶奶的熊,这还是你吗?”
胡劳怒了,破锣一样的嗓子吼了起来,“奶奶的熊,你他奶奶的存心气我不是,不说清楚这事,你别想要我带你去找胡梅。”
看逗得他差不多了,徐经天带着笑,说:“那你想我告诉你什么?”
“你怎么把他们都干掉的,你可别说是我教的拳。”徐经天一愕,他还就准备说这句。胡劳看着他的样子一脸奸笑,猜你小子就要说这一句。
徐经天想半天,还真不知道怎么说这事,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个神仙,身体经过灵气一千多年的温养,随便那个部位都是法宝,挨到就会死人的。笑话,就是自己站在那让人打,金丹期的修仙者以下也是无可奈何,何况是凡间的武者。
想半天,确实没有好理由,我不是已经失去记忆吗?不怕他问,回答说:“你刚才看见了,我用的不就是你教我的拳吗?”
胡劳,张大嘴,一副兴奋的样子,可等半天,还是这个答案,差点咬到舌头,气急败坏地说,“好,不问这个问题,那你是怎么无视那外放的真气的。”
徐经天两手一摊:“那这个我还真不知道。”
胡劳大怒,徐经天接着说:“我不是失去记忆吗?等我哪天想起来了我再告诉你。”
胡劳无奈的抓抓头,也是,捡着这家伙的时候他是失去记忆。“那他们怎么办?”一指睡一地的慕容家族的人。
“我管他们做什么,不关我事。”
“和慕容家族结仇了,那就杀了他们。”
徐经天往旁边一跳,说:“我不杀人,你去。”
看了看他,胡劳提着刀走过去向慕容家族的人走去,地上慕容家族的人听见他们的对话,大骇。可身体疼痛得就是爬不起来,看着两人的眼睛都是仇恨,绝望的神色。
胡劳挥刀在一个家伙的脖子上比划半天,叹口气,“奶奶的熊,老子下不去手,放了你们,你们如果要报复我们那真他奶奶的不够意思了。”
顿时传来一阵只喘粗气的声音,紧张啊,一咕噜头就没了。现在没事了,喘口气再说。
胡劳不理会慕容家族的人,指着一长串目瞪口呆的奴隶说:“你不是要放掉他们吗?”
“走,那去。”徐经天连人就向那些奴隶走去。
看着奴隶手上的铁锁,胡劳说:“这东西有些麻烦,他们应该有钥匙。”
徐经天说:“搞那么麻烦做什么?”说着就做了一件让胡劳目瞪口呆的事情,徐经天的两根手指一捏,那铁锁像豆腐一样就碎了掉在地上。
“咯嚓,咯擦。。。”就捏断十多个人的铁锁。胡劳像疯子一样冲向徐经天,抓住他的手不住的两面观看,突然抓住一根手指猛的一掰。
“啊!”徐经天一声惨叫,怒吼道:“你发什么神经?”胡劳没有理会他,说了一句让他无语的话。“没什么不一样,是肉做的啊!”徐经天懒得理他,甩甩手,把剩下的铁锁都捏断。对这些呆的像木头的奴隶说道。
“你们自由了,把他们的马骑走,免得他们追你们,对了,搜他们的身上,把值钱的都带走。”
这些奴隶都跪下磕头,大呼。谢谢恩公。徐经天呵呵笑着只挥手。有的骑马,有胆大的在那慕容家族的人身上搜来搜去,还真搜到不少好东西,揣在怀中,还不时的踢几脚。那些慕容家族的人看见徐经天如此威风,也不敢吱声。那些奴隶们又向徐经天嗑两个头,一哄而散。
胡劳的脑子里象放电影一样,回放着徐经天的拳打脚踢,那捏断几十把铁锁的两根手指,高手啊,应该是传说中高手。我要拜师,不行,我一定要拜师。
徐经天看着一哄而散的奴隶,心中舒畅,暗叫一声,帮助人的感觉真好。回过头来,发现胡劳流着口水,脸色怪怪的。心道,这小子怎么了,就用肩膀撞了撞他。
胡劳回过神来,怔怔地看着徐经天,那眼神,忒怪。徐经天吓了一跳,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
胡劳狠狠的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,猛地跪到地上,哀号道:“师傅,你收下我这个不很聪明但绝对不愚蠢的徒弟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