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在接下来的几天里,马文才是见着梁珊箔那基本就绕着路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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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这样的事,几人也没心情再逛下去了,匆匆回到了书院里。
梁珊箔是马上喊四九打来了一大桶热水,除去浑身湿透的衣物将整个身子埋进热水中浸泡驱寒。
没想这热水却是泡得她头昏脑涨,最后竟晕乎乎的靠在桶壁上睡着了。
安夜回来就看到了梁珊箔挂在屏风上的衣物,于是自然的没进内屋,在大厅中找把椅子坐下来静静等候。
这是他们商量好的,只要看到屏风上挂衣服,那便是梁珊箔在沐浴,安夜绝不踏进内屋一步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安夜越等越觉不对劲,眼见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梁珊箔也没出来。
该不会有什么事吧?
眉一拧,他担心的走到屏风前试探的喊了一声:“山伯,你好了没?”
内屋却是没人应答,了无声息。
心下不宁,他再次问了一句:“山伯,你在里面吗?”
里头依然是寂静无声,就连水声也听不到。
安夜再也吓不住的冲进了屋内,只见梁珊箔一动也不动的靠在桶壁上阖紧了双目。
“山伯!”焦急的喊道,梁珊箔依然没有睁开眼睛。
往前几步,手探入水中,却发现那桶里的水已是冰凉,再看梁珊箔,两颊显示的却是不自然的嫣红。
急急的抬手抚上她的额头,那是惊人的热度,让他挨着的手心也跟着发烫起来。
这个家伙,洗澡怎么能睡觉?这样不冻着才怪!
安夜立时火冒三丈,愠怒着一把扯过床上的薄被将她裹起,打横抱着就奔往后山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