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然抬起头,她再次丢给某人一个大白眼:“你想到哪去了?我问你,你娘,是不是叫庄鱼?”
“哎呀呀,珊箔,不要不承认嘛!你连这个都打听清楚了,还说不是准备给我做媳妇?”安夜一脸促狭。
“安,夜!”梁珊箔瞪眼:“我说正经的!”
摸摸鼻子,安夜笑得邪魅:“我这还不正经?天底下那就再也找不出像我这么正经的人了!”
“……”这家伙还可以再无耻一点么?
梁珊箔暗暗磨着牙,对他已是极度无语。连带一同无语的还有屋内的梁山伯和四九。他们主仆两相互对看了一眼,皆是忍不住的轻轻咳嗽起来。
安夜慢慢收敛起暧昧笑容,神情严肃对着梁珊箔缓缓道,“这次科考离开三天,我不在,珊箔你一个人要当心些,别落下什么把柄在人家手上。”
“放心,我不是小孩子了,会照顾好自己的!”点头应承着,梁珊箔心尖一暖。
安夜口里的那个别人不会再有第二人作想,这些日子以来,含晓夏是找着机会就要讽刺梁山伯的,暗里也没少使坏。
于是我们的梁书呆悲剧了,最后演变成他只要是拉着他们几人就大吐苦水,谈女变色。
梁珊箔都说,要是梁书呆以后对女人有阴影啥的,那她可就罪过了。
不过值得庆贺的一件事是,经过青岚的银针激穴法,梁山伯头脑里的淤血终于散去,他也恢复了记忆,这会儿是对替他上尼山读书的梁珊箔更为感激,因她才没让年迈的母亲伤心难过。
想了想,安夜又道:“珊箔,对于含晓夏,能避就尽量避了吧,这女人不是什么好鸟,你别被她欺负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