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脸对着梁山伯笑了笑,微微一声轻叹自鼻尖溢出,而后摇摇头继续收拾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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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学子们的宿舍相距不远,所以梁珊箔没走多久就到了马文才的住所。
相较起安夜和梁山伯的忙碌来,马文才算是闲人一个,他并不用收拾什么,一切自有家仆马伟负责打理,他只需要端杯子轻呷茶水看着就好。
梁珊箔边进门边道:“大家都在忙着收拾,只有文才兄最是清闲,真羡煞旁人也!”
见得梁珊箔,马文才面上浮起一个浅笑:“山伯你竟有空来我这里,可见你也甚是清闲。”
“怎么?不欢迎?”双手靠在身后,她半身微微前倾,面上带笑的问到。
看着眼前笑盈盈的面庞,马文才忍不住的心头一悸。之后却是狠狠的把自己鄙视了一顿。
马文才啊马文才,你清醒点,梁山伯他是男人,是男人!这不是你亲眼所见的么?还有什么好期盼的?
可是,为什么这样,他还是止不住被他的一颦一笑所吸引?是什么时候开始,他变得不正常的?
是不是,自己要保持一些与他的距离?
烦躁的拧起了眉,马文才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些距离,他努力克制住心头的异样波动:“怎会?山伯来,我自是高兴的。”
“言不由衷!”瘪瘪嘴,梁珊箔无趣的在椅子上坐下,偏头看了马文才一眼她道:“文才兄,科考结束后,若你没有考取功名,你有何其它打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