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进去一个茶杯就照着自己的面们飞来!还好梁珊箔她反应快,扭头险险的躲了过去,只是跟她后面的内侍就没这么好运了,梁珊箔这么一躲,那杯子就直直的砸到了他的头上,顿时鼓起一个大包,破口处还流出血来,只是那内侍愣是咬紧了牙,哼都不敢哼一声。
“滚!你们都给我滚!告诉父皇,我才不要那什么伴读!”少年负气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,接着就看到几个侍人连滚带爬的逃窜出来:“太子爷息怒,太子爷息怒,气坏了身子奴才(奴婢)可担待不起啊!”
梁珊箔不禁皱起了眉头,却是往前几步走到了房门口,倚着门框直摇着头:“啧啧,做什么发这么大的火?莫非是便秘不成?”
“哪个大胆的奴才,给本太子拖出去杖责二十!你……怎么是你?”听到这一声冷嘲热讽,司马德宗撩了帘子就冲出来,但在看到梁珊箔后,一脸的表情有瞬间的呆滞。
梁珊箔耸肩,故作抱歉的摊了摊手,“哎呀呀,真不好意思,我呢……就是你口中的那什么伴读。”
“你?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!父皇怎么会派你来给我当伴读?”司马德宗瞪大了眼,一脸见到鬼的表情。
“不知廉耻?呵!你在说我?”梁珊箔似笑非笑问到。
“没……”她这表情让司马德宗略显底气不足,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:“没错,除了你还有谁?还敢假冒说自己是先生的女人,最后怎样?还不是被先生轰出府了?”
“容我提醒你一下:第一,我不是假冒的。第二,我不是被轰出来的,我是自己走的。第三,你这个小P孩不许没大没小的这么跟我说话!”双臂交叠在胸前,梁珊箔一条一条的指出。
“我是太子!你敢……”
睨了他一眼,梁珊箔冷声道:“有什么不敢的?你老子让我来陪你读书,说什么你功课不好就拿我试问,也就是说,从现在开始,我是你的临时监护人,如果你不听话的话,我自然可以管你!”
“你!你大不敬!我要告诉父皇去!”司马德宗气极的鼓起了腮帮子,挥开身边的丫鬟就往门边冲来。
侧身给他让出一条道来,梁珊箔好整以暇的眯起了眼:“你尽管去……”一边却是好笑的摇起了头,唉!小P孩就是小P孩,做事如此冲动,完全由着性子来,这样下去早晚会吃亏!
不过……看这小P孩张扬跋扈的样子,哪里像史书上说的是痴呆儿了?这也太不符实了吧?
她这副态度让司马德宗有些吃不准了,竟是定在了门边犹豫着迟迟没有抬脚跨出那门槛。
最后是大眼瞪小眼的折身回了屋,闷闷的坐在桌边:“你要给我当伴读也行,但是我有要求的!”
梁珊箔摇摇头,笑着走了过去,倾身面对着司马德宗:“现在貌似是你在求我哦?所以,别讨价还价的!”
“你!你这女人不要得寸进尺!”猛一拍桌,司马德宗“噌”的一下站了起来。
“切!”不屑的甩甩手,梁珊箔笑得一脸灿烂:“我就得寸进尺了,怎么样?”
“你……”司马德宗气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一个清润的嗓音由门口响起,两人回头,看到一抹月白身影缓缓进得屋子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