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章(2 / 2)

“老二,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,这人心叵测,止不定他把什么事都说了,再使个苦肉计。”

“那大哥您的意思是该怎么办?”

“人还是要救地,而且要尽快。”张鹤龄说:“但这事也不能这么轻易就了结了,事后你必须把所有的旁枝末节给我搞个一清二楚,听清楚了吗。”

反感形之于表,张延龄语气就显得不太恭顺:“大哥,那这个所需打点的各种花费怎么分摊?”

“这事你就别操心了,我会亲自出面去办。”

张延龄冷笑道:“大哥,老话说,亲兄弟明算帐,我看还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好,省得到时候说不清了。”

一而再的恶劣态度,张鹤龄也被激怒了,又摆起脸孔咆哮:“老二,为兄怎么说你好,恨铁不成钢,眼见大祸临头在即,兄弟间关系如此轻疏,不能同舟共济,还勾心斗角,实在长我这兄长痛心疾首!”

“大哥,太危言耸听,言过其实了吧!”张延龄抚着须,面无表情不为所动。

张鹤龄气急粗野地狂叫,茶案被拍得咣咣作响:“老二,你就不用你那驴脑好好想想,就从那子虚乌有的什么天道盟开始,怪事一桩又一桩,先是十六年前那个逃亡天涯的曹氏余孽神秘现身京都,接着消息又无端泄露,八家聚会南城别宅里,几百个人却在一夜间被无声无息杀死在宅院里,事发第二日,刘先山也在自家宅里被人强行绑架,若是没有内线那个消息,恐怕我们还被蒙在谷里,接着又跟靖安署的锦衣卫密探发生冲突,百多个平日里拍胸脯称好汉的人,办起事来却是稀里哗啦不成章,杀几个人不干净还留尾巴,一连几日,件件桩桩批漏百出,难道这只是一种巧合?”

张延龄眼神猛得一缩:“大哥,你的是意思是?”

一直在旁听的胡经躬一礼,识趣地退下后,张鹤龄方才开口:“为兄总觉得这一连串的古怪,是特意针对我们张氏一族,尤其宫内那小崽子,性情阴霾难测,排除异己的手段无所不尽其用,朝野上下的旧臣几乎已被排斥怠尽。现在独揽京都军政大权于一身,翻脸不认人了,视我们这些勋戚旧贵如眼中钉,肉中刺,恨不欲早早拔除而后快,前年那个承袭爵位事件,可能就是一个不好的昭头。”

张鹤龄顿了一下,长声哎叹:“真后悔啊,才不过十年,本以为这个小畜牲年方不过十五,性情定然潺弱便易控制,想不到竟然是条要人命的孽龙……”

“这小畜牲确实可恶透顶,忘恩负义,反脸无情,平日一口一个恶妇,也不想想是谁把这孽畜扶上皇帝宝座。”张延龄面带狞狰,切齿咬牙:“前几日的事大哥听说了吧,皇姐病卧床,那孽畜不但不慰介,还当面冷嘲热讽……”

兄弟二人总算站在一条线上说话了,张鹤延摆摆手:“好了,多少无益,现在不是发牢骚的时候,当务之急有三件事待办。”

“听大哥吩咐。”<div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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