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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 花妖妇诈骗认儿子 许师爷扒灰偷媳妇1(2 / 2)

曾三道:“公子,你不要自责,花娘子母女干着行骗勾当,坏事做尽,死有余辜,公子,我们没有什么事,回家去吧。”

曾白道:“好吧。”

曾三命令把船开往岸边,曾白领着大家回到家中。

曾白怕夏立伤口发炎,提了一个篮子,到双清亭去采药。他沿着河边,走进亭外亭,传来一阵阵笛声,那笛声时而如泣如诉,幽怨凄宛,时而穿云裂石,荡气回肠,一下子把喜欢音律的曾白吸引住了。

曾白是吹笛高手,听到笛声,知道吹笛之人吹笛技术,不比自己差。他大踏步地沿着笛声走去,走到关圣殿,笛声从双清亭传了出来,他走近双清亭,只见一个黑衣女子,面对河边,独自一个人坐在双清亭外的悬崖,双手拿着笛子在轻轻的吹奏。

曾白怕打扰她,悄悄地,轻轻地,沿着石阶走上双清亭,他刚进亭,笛声嘎然而止,只见黑衣女子放下笛子,慢慢地转过头来。

曾白见黑衣女子蒙着面纱,无法看清她的真实面貌。

曾白见黑衣女子停止吹笛,心中想道,也许黑衣女子怕我曾白打扰,所以她不吹了,曾白知趣,转身往亭外走去。

曾白刚走几步,黑衣女子在后面叫道:“怪书生,既然来了,就不要走,你是昭陵丝竹名家,吹笛高手,是不是小女子的笛声把你吸引来的。”

曾白听见黑衣女子叫他为怪书生,大吃一惊,感到不解,这黑衣女子是什么来头,她怎么知道我叫怪书生。

曾白转过身来,放下篮子,向黑衣女子抱拳行礼道“大姐,是你的笛声把小生吸引来的,小生不是丝竹名家,不过略懂音律罢了。”

黑衣女子道:“怪书生,你不要谦虚,请问小女子的笛子吹得如何?”

曾白道:“大姐,你的笛子吹得很好,不是小生恭维你,大姐不愧是吹笛高手,大姐把精,气,神都集中在吹笛上。声,调,韵,把握得非常好,说句真心话,大姐乃是小生平生遇到的吹笛高手。”

黑衣女子道:“怪书生,你过奖了,小女子那谈得上吹笛高手。”

曾白道:“大姐,你过谦了,你的笛声,使小生感到此曲只应天上有,觉得听汝笛声再不听笛之感,小生对大姐的吹笛之术,佩服的五体投地,小生有个问题,想问大姐?”

黑衣女子道:“什么问题?”

曾白道:“请问大姐,你怎么知道小生叫怪书生。”

黑衣女子轻声笑道:’‘怪书生,你在江湖上行走,脸貌虽然千变万化,但你的真实面貌,只有一个,如果一个人想知道另一个会化装易容的人真实面貌,只不过花些时间而已。”

曾白听后愕道:“大姐,从你的话语里,大姐为了了解小生的真实面貌,大姐化了许多的时间。小生请问大姐,你为什么对小生这样感兴趣,是不是小生有什么得罪过大姐。”

黑衣女子回答道:“怪书生,你别多心,得罪倒没有。不过,一个在江湖上行走的人,连大名鼎鼎的怪书生都不认识,那怎么在江湖上混。怪书生,你多心了。我不但知道你是怪书生,而且知道你一首词。”

曾白一听,惊道:“大姐,请问你知道我什么词?”

黑衣女子道:“我吹奏给你听,你就知道。”拿起笛吹奏起来。曾白一听,原来是自己年轻时填的一首词,卜算子,咏梅:

北风寒气袭,

飞雪冰冻侵,

举目千里都是银,

唯有花鲜丽,

傲开酷冬中,

洁白梅更红,

诸艳皆残显芳蓉,

名随万古流。

曾白听完后,说道:“大姐,你怎么知道我这首词?”黑衣女子说道:“这首词是你站在东塔岭上看着雪,又想起梅花所做,因为你这首词作的好,你的知心好友刘一丁把这首词谱成曲,传遍大江南北,不知刘一丁人在何处?”

曾白道:“大姐,你认得刘一丁?”黑衣女子道:“有过几面之缘。”曾白道:“刘一丁死了。”黑衣女子停了一下,说道:“我也听说死了,听说你为了吊念这位好友,你填了一首半死桐的词,能不能背给小女子听。”

曾白伤心的念道:

今天有事过大同,可叹不见昔日友,

回忆当年我写诗,君精丝竹谱成曲,

他时歌,难忘怀,奈何苍天忌英才,

君逝我悼到心残,吾写诗歌无君唱。

黑衣女子听完道:“你这首词写的很好,真是‘吾写诗歌无君唱’那种感情写了出来,小女子不说这些,你是音律名家,请你看看,小女子这枝笛子如何?”她一纵跳到亭内,走到曾白面前,双手把笛子递给曾白。

曾白双手恭恭敬敬接过笛子,见笛子比一般普通的笛子重几十倍,他仔细一看,感到大吃一惊,原来笛子是黄金做成的,比普通的笛子长一些,有一尺八寸,笛子上刻着二龙戏珠,丹凤朝阳,他酷爱音乐。尤其喜欢吹笛,从未见过黄金笛子,今日得见,很想吹奏一下,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,自行吹奏,未免有些失礼。他双手把金笛恭恭敬敬还给黑衣女子,郑重地说道:“大姐,你这枝金笛,是一件宝物,价值连城,小生第一次见到,大姐要好好收藏。小生提醒大姐,世上见利忘义之人不少,奸诈之徒很多,大姐千万要小心谨慎,这样的宝物,不要轻易拿给人看,以免铸成大错,后悔晚矣。”

黑衣女子不接金笛,笑着改口称呼道:“公子,多谢你提醒,公子酷爱音乐,何不吹奏一下,看看这枝金笛,它的音质如何?”

曾白听黑衣女子要他吹奏,心中惊喜,高兴地微笑道:“大姐,小生多谢你的恩赐,小生对于吹奏,虽然晓得,可惜技艺不精,吹得不好,请大姐千万不要见笑。”

黑衣女子道:“公子尽管吹奏,不必客气。”

曾白从小在姑父汤健精心的培育下,懂得音律,尤其喜欢吹笛,由于他的苦练,他的吹笛技艺,达到炉火纯青之境界,任何一枝笛子经他吹奏,都那么动听,那么美妙,那么迷人,他拿起金笛,放到嘴边吹奏起来,只听笛声清脆,如行云流水,有时高亢,有时低沉,如大海波涛,一起一伏。

黑衣女子在一旁听着,见曾白吹奏得如此之好,不由得着了迷,点头称赞。

曾白尽情的吹奏,把吹笛的技艺全发挥在金笛子上,吹完一曲,才停了下来。

黑衣女子道:“小女子想听公子做的一首词。”

曾白道:“什么词?”

黑衣女子道:“钗头凤。”又念道:

绿绣衣,红色裙,

铭记一脸笑盈盈,

语带柔,歌声中,

永世难忘,不知芳踪,忧忧忧。

情似酒,与君共,

日夜思尔泪满流,

看月圆,又中秋,

我心还在,此生不改,愁愁愁。

听完黑衣女子念的词,曾白饱含泪水,吹奏起来,那断人肠的曲调,显的格外好听,曾白吹完以后,黑衣女子听后赞道:“公子吹奏得真好,词也写的好,跟陆游那首‘钗头凤’一样,将名流千古。也使小女子大开眼界,公子不愧是吹笛名家。”

曾白微笑道:“大姐,你过奖了,大姐这枝金笛确实是件宝物,音质极好,只怪小生技艺不精,没有充分把金笛的音质发挥出来。”说完把金笛还给黑衣女子。

黑衣女子并不接笛,反向曾白问道:“小女子这枝金笛,比起公子家那技金笛如何?”

曾白笑道:“大姐,见笑了,小生家那有什么金笛,只有一枝竹笛,怎么能与大姐的金笛相比了。”

黑衣女子笑着道:“公子,你我萍水相逢,知公子为人仗义,恕小女子冒味,请公子把你那枝竹笛,送给小女子。”

曾白听后心中暗忖,我那枝竹笛,是表妹汤梅所赠,我示为至宝,心爱之物,见竹笛如见汤梅,他毫不客气地拒绝道:“大姐,小生家中那枝竹笛,是一位知心好友所赠,小生不能转赠给大姐,请大姐多多原谅。”

黑衣女子道。“公子,既然你不能相赠,小女子用这枝金笛,换公子那枝竹笛,小女子是真心交换,绝没有半点虚假,公子以为如何?”

曾白认真的道:“大姐,多谢你的美意,小生绝非见利忘义之徒,小生那技笛子,虽是竹制,是小生知心好友所赠,是小生的心爱之物,见笛子如见好友,小生的竹笛,在小生的心目中,胜过任何无价之宝,是不能用任何东西交换的。恕小生直言,大姐用一枝价值连城的金笛,来换小生一枝竹笛。不知大姐有何用意,是不是有意戏弄小生?”

黑衣女子道:“公子,你误会了,小女子怎敢戏弄公子,刚才小女子开句玩笑,请公子不要认真,请问公子,公子那枝竹笛,是不是公子红颜知己所赠?”

曾白没有回答,极度伤心点了点头。

黑衣女子叹道:“你是江湖上救危扶困得侠士,又是一个有情有义世上少有的奇男子,刚才小女子失言,请公子不要介意,公子,你听没听说过这么一句话?昭陵三件宝,金笛宝塔白玉萧。”

曾白道:“小生听人说过,可惜小生福簿,从未见过这三件宝物,难道大姐这枝金笛,莫非是昭陵三件宝之一?

黑衣女子道:“小女子这枝金笛,正是昭陵三件宝物之一。”

曾白拿着金笛,又仔细看了一会儿,郑重地把金笛递给黑衣女子,道:“大姐,你这枝金笛使小生大开眼界。”

黑衣女子仍然不接,亲切的道:“公子,这枝金笛,小女子赠送给你。”

“啊”曾白听后大吃一惊,推辞道:“小生与大姐素昧平生,怎么敢受此厚礼,大姐厚意,小生心领,小生无能如何不能接受这枝金笛,大姐,请收回去。”他把金笛硬往她手中递去。

黑衣女子不接,后退几步,一纵,跳出亭外,道:“公子,小女子是真心相赠,没有半点虚情假意,公于不必固执,如果公子硬是不要,这枝金笛,暂时寄在公子那里,到时候,小女子一定来取,告辞。”说完,头也不回的跑了。

曾白望着黑衣女子跑的方向,又看看手中的金笛,心里想道,我和黑衣女子素昧平生,为什么把金笛赠送给我,他想来想去,想不出其中的原因,一下子如掉在云里雾里,顿时迷糊起来,他呆了好一会儿,把金笛藏在身上,提起篮子,走出双清亭,在附近的地方采了一些草药,才慢慢地返回家中。

回到家里,曾白首先把金笛藏了起来,提着草药,去客房看望夏立。

曾白来到客房,夏立躺在床上,使曾白吃惊的是,孟萍坐在夏立的旁边。

孟萍见曾白来了,也感到惊愕,她站起来,向曾白道了万福。

曾白问道:“孟姑娘,你也在这里?”

孟萍回答的巧妙“曾公子,夏公子伤了脚,小女子也伤了脚,小女子与夏公子同病相怜,所以小女子来看看夏公子。”

曾白愕道:“哦,原来如此”

曾白先看看夏立脚上的伤口,他在夏立的伤口上敷上半枝莲等草药,替夏立包扎好。

曾白好言安慰夏立几句,要他好好休息.并对孟萍道:“孟姑娘,有你陪着小生的世弟,二人说说笑,拉拉家常,小生的世弟就会忘记伤痛,感到不孤单,不寂寞了,小生还谢谢孟姑娘。”

孟萍道:“公子,不用谢,小女子能替公子办些事,是小女子的幸运。”

曾白对夏立道:“世弟,你好好养伤,愚兄有事,不陪你了。”说完,笑着走了。

曾白来到书房,坐下来看书,过了一会儿,曾三走进书房,对曾白说道:“公子,刚才翠嫂告诉老奴,说小姐两天没吃东西,一个人坐在床上发怔,一句话也没说,翠嫂问她是不是病了,小姐默默不语,不做回答,只是双眼流泪。”

曾白一听曾岚二天没吃东西,心里格外着急,说道:“小姐两天没吃东西,翠嫂为什么不早来告诉我,三叔,我现在去看看小妹。”说完,站起来,拔腿就跑。

曾三在后面喊道:“公子,且慢走,老奴有几句话要对公子说。”

曾白回过身来,向曾三问道:“三叔,你有什么话,快讲。”

曾三走到曾白面前,认真地说道:“公子,小姐二天不吃东西,乃是心病,老奴觉得,小姐的心病,是公子逼出来的,公子,心病还要心药医,你要好好安慰小姐。”

曾白听后,惊道:“三叔,你怎么知小姐的病,是我逼出来的?”

曾三道:“小姐深爱公子,曾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,只有公子蒙在鼓里,小姐前几天向公子说出心里话,对公子表示他的爱意,公子不但不接受,反而对小姐大发脾气,逼她三个月出嫁,小姐因此而感到伤心,恕老奴直言,小姐的病,不是公子逼出来还是谁逼出来的?”

曾白问道:“三叔,这件事你怎么知道?”

曾三道:“公子,不是老奴有意偷听,公子与小姐谈话的那天晚上,老奴路过后院,偶而听到,老奴认为,小姐不论像貌。文才,品德都是上上之选,与公子是天生的一对,公子不要犹虑,别辜负了小姐对你的一片真情,公子千万千万不要伤了小姐的心。”

曾白道:“三叔,你也老糊涂了,我与她是兄妹,怎么可以成亲,如果我与小妹成亲,岂不是让人笑话吗?在江湖上抬不起头来.”

曾三道:“公子,老奴并不糊涂,恕老奴直言,公子刚才所说,乃是腐儒之见。公子,小姐不是你的亲生妹妹,与公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,成亲又有何妨,又有什么人笑话。”

曾白道:“三叔,你不要劝我,我的心全部给了汤梅,容不得第二个女子。”

曾三道:“公子,老奴敬重你是一个用情专一的奇男子,大丈夫,不过,老奴认为,公子苦苦等待汤梅表小姐二十多年,也算对汤梅表小姐有情有义,就是公子与小姐成亲,公子如果以后见到汤梅表小姐,老奴相信汤梅表小姐通情达理,不会怪公子。老奴有个心愿,就是要看到公子成亲,曾家后继有人。公子年过四十还不成亲,说句心里话,老奴十分着急,将来到了九泉之下,老奴有何面貌去见老爷。”

曾白听到曾三的话,心里特别激动,曾三对他慈父般关心,心里十分感谢,他亲切地对曾三道:“三叔,谢谢你对我多年的关心,你也知道,如今曾家危机四伏,我曾白处于生死关头,如果我现在与小妹成亲,万一我出了事,岂不是害了小妹。三叔,我与小妹的事,我曾白将服从命运的安排,此生此世,我在等待梅表妹,只好辜负小妹的一片真情。”

曾三见曾白固执,言语没有一点松动,劝道:“公子,你要好好考虑老奴的话,免得后悔终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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