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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除淫贼斗智 吟酒令表兄妹献诗1(2 / 2)

曾白道:“小妹,此生此世,大哥是不会打你的。”

曾岚道:“大哥,你刚才所说的都是真心话。”

曾白道:“句句是实,一点不假。”

曾岚听了非常满意,高兴地笑了,她拿来了大哥的酒杯,给大哥倒了一杯酒,站起来,双手恭恭敬敬递给大哥,微笑道:“大哥,你真是我的好大哥,小妹敬你一杯。”

曾白双手接住,一饮而尽。

曾岚低声问道:“大哥,你想出惩罚那二个淫贼的办法吗?”

曾白小声道:“暂时没有。”他发现店老板柜子底下有一桶生漆,大概有二十多斤。

曾白看到那桶生漆,低头沉思,想出一个惩罚万氏兄弟的办法。他走到柜台边,店老板正在全神贯注的算帐,曾白轻轻叫了一声:“老板,打扰一下。”

店老板抬起头,说道:“客官,有什么事?”

曾白指着那桶生漆,说道:“请问老板,这桶子里装的是不是生漆?”

店老板答道:“是生漆,漆家俱剩下的。”

曾白道:“大概值多少银子?”

店老板道:“大概值五两银子。”

曾白道:“老板,小生给你十两银子,买下这桶生漆。”

店老板一听曾白出十两银子,欢喜道:“如果客官需要,拿去吧。”

曾白从身上掏出十两银子,递给店老板,说道:“麻烦老板叫店小二,把这桶生漆搬到小生的房间里。”

曾白转身回到坐位上,曾岚小声道:“大哥,你买生漆做什么?”

曾白对着曾岚的耳朵,小声说了一会儿。

曾岚听后,笑着赞道:“大哥,难怪别人称赞你智力超群,聪明过人,这个办法真是妙。真是妙。”

曾白见外面的雨停了,带着曾岚上楼,来到住的客房,把曾岚安顿好,自己从客房的窗口,悄悄跳了出去……

万安万全坐在客店的对面,见曾白兄妹进了客房,兄弟二人先后向店小二打听,曾岚住在那间客房,店小二告诉万安万全,万氏兄弟都给了店小二一些碎银子。

夜,漆黑的夜,时到三更,万全为了得到曾岚,抢在万安的前面,来到曾白住的客店,客店早就关了门,只见他往上一纵,双手拉住楼上临街的窗口,他推开窗子,翻身进了客店。

万全找到店小二告诉他曾岚住的房间,他用匕首刺进门缝里,慢慢地把门栓弄开,轻轻地推开门,悄悄地走进房里。

只见房里一片漆黑,万全摸到床边,捞开帐子,用手摸床上,手摸到一个人的头发,他以为是曾岚,他心中大喜。

万全迫不及待的脱光衣服,上了床,钻进被窝里,去抱床上那个人。

床上那个人伸手一点,点了万全的昏**,万全昏迷过去。

那个人下了床,点上灯,原来是曾白。

曾白知道万氏兄弟要打小妹的主意,与小妹换了房间。

曾白从床底下拿出许多刺藤,放在万全的身上,曾白自语道:“我曾白为了招待尊贵的客人,摸黑跑了几里路,拿来这些刺藤,刺藤到了客人的身上,使客人全身舒舒服服,我曾白的心血就没有白费。”他替万全盖好被,吹熄灯,走出客房。

过了不久,万安也来到这间房的门前,他轻轻推门,门就开了。万安走进房里,小声自语道:“这个美人好大意,睡觉连门也不栓。”

万安模到床边,用手去摸床上。摸到万全的头发,他以为是曾岚,非常高兴。

万安脱光衣服,捞开帐子,揭开被,如饿狼扑食,猛虎下山,扑在万全的身上,只觉得全身被刺,痛不可忍,轻声道:“痛死我了,痛死我了。”慌忙跳下床,自言自语道:好生奇怪,这个美人身上长刺,真是带刺的野玫瑰。

万安为了搞清美人身上为什么有刺,他用手去摸万全,手摸到万全身上的刺藤,他把刺藤拿了起来,手感触到是刺藤,暗忖,知道自己中了计,原来美人在暗算自己,觉得自己身上很痛,不禁大怒,拿起刺藤,朝床上的万全身上打去。

万安一边打,一边骂:“你这个臭*子,为什么要暗算老子,看老子怎么整治你,老子要打死你,打死你这个臭*子。打死你这个臭*子。”

万安打着打着,把万全的昏**解开了。

万全醒来,见有人用刺藤打他,他觉得全身疼痛。浑身是血,心中升起万丈怒火,他拿起身上的刺藤,跳下床,朝万安身上乱打起来。

房里一片漆黑,你看不清我的脸,我看不清你的脸,两亲兄弟为了自己不吃亏,二人挥舞刺藤,用力地打向对方。

万安万全,二人相互打得浑身是血,连下身那个东西,都被刺藤打烂了。

万安觉得打的不过隐,冲到万全的面前,双手抱住万全,想把万全摔倒在地。

万全也不是吃素的,也抱住万安,二人你摔我,我摔你,真是棋逢对手,相持不下。

曾白轻轻推开门,见万安万全抱在一起,他拿起一桶生漆,朝万安万全身上泼来,泼得万安万全满身是生漆。

万氏兄弟浑身都被刺藤打烂,身上一沾生漆,生漆和血混在一起,兄弟二人觉得浑身火热,痛得要死,痒的要命,二人觉得极不好过。

万安万全相互放手,觉得奇痒,去抓身上,他们不知身上的东西是生漆,只觉得是身上的东西,形起全身痛和痒,二人想把身上的生漆弄掉,结果连皮都撕了下来。

万安万全觉疼痛难忍,心里着急,先后走出房,跳下楼,他们觉得疼痛,奇痒,全是对方所赐,相互恨死对方,兄弟二人在地上又打了起来。兄弟二人打了几十个回合,不分上下,万安见打不过对方,为了打赢对方,他施出下流的手段,乘机拿住万全下身那个东西。

万全觉得疼痛难忍,为了报复对方,双手也捉万安下身那个东西。

二人互不放手,直到相互把对方的那个东西扯断,兄弟二人横尸在地上,魂下到了十八层地狱。

曾白用智,除了二个淫贼,第二天早上,带着曾岚,赶往九江,

几天后,曾白兄妹来到九江,曾白的舅父文仲是九江知府,二人找到知府衙门。

兄妹二人刚到衙门口,正好有一位老人从衙门里走了出来,见了曾白,打量了一会儿,然后向曾白行礼道:“表少爷,原来是你。几年不见,比以前瘦多了,老奴眼拙,几乎不敢相认,表少爷今天来看望舅父舅母,请进府。”

曾白见老人是舅父的老家人文兴,他微笑地还礼道:“原来是兴叔,几年不见,你老人家的身体还好吗?”

文兴笑着道:“托表少爷的福,老奴这付贱骨头还算硬朗。”

曾白道:“请问兴叔,小生舅父舅母在家吗”

文兴道:“表少爷,你舅父舅母常常挂念你,你舅父有公事外出,你舅母在家、老奴先去报信,表少爷。你们慢慢走。”说完,快步到里面报信去了。

曾白带着小妹,慢慢走进府内,只见大厅门口,站着一个中年妇人。

那妇人生得瓜子脸,柳眉凤目,虽到中年,体态苗条,她一脸微笑,显得慈祥宽厚,这妇人乃是曾白的舅母欧阳夫人。

在这个世上,舅父舅母是曾白唯一的长辈,曾白平时最尊敬的人,他走到舅母的面前,恭恭敬敬向舅母做了一长揖,说道:“白儿拜见舅母,舅母能亲自迎接白儿,使我做外甥的,感到受宠若惊。”

欧阳夫人也很疼爱曾白。先未说话。眼中含泪,她仔细打量外甥,微笑道:“白儿,不必多礼,请到厅中说话。”。见曾白身后的曾岚,见曾岚身背宝剑,美若天仙,以为是外甥媳妇。笑着问曾白道:“白儿,你没向舅母介绍你身后的这位姑娘,是不是外甥。”

欧阳夫人所说的“媳妇”二字还未出口。曾白抢着答道:“舅母不提,外甥倒忘了,禀告舅母,这是外甥收养的妹妹,名叫曾岚,跟外甥来看望舅父舅母。”他把曾岚拉到身前,对她道。“小妹,快见过舅母。”

曾岚慌忙向欧阳夫人道了万福,说道:“外甥女曾岚拜见舅母。”

欧阳夫人走到曾岚的面前,握住曾岚的双手,慈祥地看着曾岚,微笑地对曾岚说道:“岚儿,常常听你大哥提起,他收养一个漂亮聪明的妹妹,今日一见,想不到你如此美貌,真是闭月羞花,国色天香,外甥女好似月中之嫦娥,古代之西施。”

曾岚见欧阳夫人夸奖她,觉得不好意思,低下头,不敢正视欧阳夫人。

欧阳夫人见曾岚低着头,不敢看她,觉得曾岚怕羞,微笑地说道:“岚儿,你第一次到舅母家,不要拘束,舅母请你进去,还要好好问你。”拉着曾岚,向正厅走去。

曾白曾岚跟着舅母的后面,走进正厅,三人分宾主坐下,欧阳夫人吩咐丫环沏茶。

欧阳夫人向曾白问道:“白儿,你为什么这样消瘦,看到你的样子,做舅母的很心疼。白儿,你这几年到那里去了,也不来看望舅父舅母.你舅父常常记挂唠叨你,你那些表弟表妹,可想着你,表弟表妹常问我,你何时来我家?”

曾白毕恭毕敬的答道:“舅母,外甥这几年在外面飘泊江湖,游走四方,懒隋成性,疏于问候舅父舅母,请舅父舅母见谅。”他向欧阳夫人问道:“请问舅母,刚才听兴叔说,舅父外出公干,不知何时回来?他老人家身体可好?”

欧阳夫人回答道:“你舅父带着你大表弟面圣去了,十日半月不能回来,他的身体还好,就是国事,家事太操心了。”

曾白生平最怕舅父,舅父对他,要求极严,听说舅父不在家中,就感到无拘无束。

欧阳夫人问了曾岚的年龄,读了多少书。

曾岚—一做了回答。

欧阳夫人故意出一些难题,考问曾岚。

曾岚引经论典,对答如流,欧阳夫人感到满意,说道:“岚儿,你填一首词给舅母欣赏欣赏。”

曾岚低头沉思了一会,说道:“我填一首‘小重山’的词。”

欧阳夫人说道:“好。”

曾岚念道:“

走入园中菊花黄,又闻桂花香;

秋季中,虽不争艳各自芳;

想此生,名利将人昏;

笑说我不糊,醒来有几人;

何必争,一切名利随流水;

过世后,什么都变灰

欧阳夫人听了,满心喜欢,连连向曾岚夸道:“岚儿,你真不愧是一位女才子。”

等欧阳夫人问完以后,曾白站起来。向欧阳夫人行礼道:“请问舅母,我汤梅表妹,可在舅母家中。”

欧阳夫人道:“白儿,你坐下。”等曾白坐下后,她笑着道:“白儿,你是不是思念汤梅,希望汤梅在舅母家中,汤梅二十多年没有音讯,如果汤梅还在人世,她不去你家,反到舅母家,情理不合,外甥何出此言?”

曾白听了一怔,从怀中拿出一封信,走到舅母面前,把信递给舅母,说道:“请舅母看这封信。”等舅母接了信,他退回坐位上。

欧阳夫人接信一看,看完后,说道:“白儿,这封信是假的,汤梅没来我家,如果汤梅真的来我家,你舅父爱你如子,他会亲自送汤梅到你家中,根本不存在书信传递。”说完把信还给曾白。

曾白接着信想道,舅母分析得有理,那头佗是什么人,为什么要骗我。

欧阳夫人见曾白发怔,正要问这封信从那里来的,外面传来了小儿的说话声:“啊,原来是大表哥来了,几年不见,可想死我环生了。可想死我环生了。”

只见一个英俊的后生和一个天真的儿童,二人笑吟吟地走进正厅。

那后生生得眉清目秀,丰神俊朗,一双眼睛,炯炯有神,脸带微笑,十七八岁,一身书生打扮,她是欧阳夫人的次子佛生。

那儿童生得像貌俊秀,面带雅气,十二三岁,说话带笑容,走路摇头,从他的行动中,觉得他又聪明又顽皮,他是欧阳夫人的三子环生。

环生一进正厅,蹦蹦跳跳走到曾白面前,爬到曾白的身上,双手搂着曾白的脖子,嘴里顽皮地笑着道:“大表哥,这几年到哪里游山玩水去了,为什么不来看看我,可想死我环生了。我现在要惩罚你。”说完,右手放下来,捏曾白的鼻子。

曾白很喜欢这个小表弟,他把环生的手拉开,抱着环生,在环生的天庭吻了一下,故意逗环生道:“小表弟,大表哥特意来看看你,几年不见,你这个小家伙长高了,书读得怎么样?要不要大表哥考考你?”

环生嚷道:“大表哥,我书读得不好,你不要考我了。大表哥,你这次来,干干脆脆住在我家里,不要走了,当我的先生,教我读书,教我习武,如果出去游山玩水,把我带上,让我看看外面的世界,增长增长见识。”

曾白笑道:“小表弟,你跟大表哥出去,不怕大表哥把你卖了。”

环生举起小拳头,装着要打曾白的样子,叫道:“大表哥,你敢。你敢。”他用眼睛瞟了瞟曾岚,轻声向曾白问道:“大表哥,你带来的这位姐姐,真是天宫走出来的仙女,月宫走出的嫦娥,漂亮极了,大表哥,你要着老实实告诉我。这位仙女姐姐是不是大表哥的妻子?我环生的大表嫂。”

环生的话,使曾白和曾岚听了,二人羞得满面通红。

欧阳夫人见环生说话没有一点遮拦,信口乱说,没有一点礼貌,爬在曾白身上撒娇,有失体统,她向环生大声斥道:“环生,你这么大了,还这样调皮,你大表哥刚到,怎么能爬在大表哥身上撒娇,真是没大没小,没有礼貌,赶快给我下来,否则,为娘的要重重责罚你。要重重责罚你。”

环生可能在母亲面前撒娇惯了,并不怕母亲,他向母亲眨了眨眼,双手吊着曾白的脖子调皮的说道:“娘,你不知道,我踉大表哥,是最好最好的朋友,所以我对大表哥亲热,亲热,也是为了与大表哥增加友谊,以后好向大表哥学些东西,环生不得不这样做,不得不这样做,请娘不要责骂环儿,更不要重重责罚我。”

欧阳夫人见环生不肯下来,走到曾白面前,把环生从曾白身上拉了下来,她把环生拉到曾岚的面前,告诉环生道:“这位姐姐是大表哥的妹妹,也是你的大表姐,环儿,刚才你信口乱言,得罪大表姐,你叫声大表姐,并给大表姐赔个礼。”

环生看了看曾岚,好像大人一样,恭恭敬敬向曾岚做了长揖,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大表姐,你不是人。不是人。”

环生的话还没说完,欧阳夫人大声斥道:“环生,你真是没大没小,大表姐没得罪你,怎么骂起大表姐来。说大表姐不是人。”

环生望着欧阳夫人道:“娘,孩儿的话还没有说完,你怎么驾起孩儿来。”又转过头来对曾岚道:“大表姐你是不是天宫逃下来的仙女,月宫走出的嫦娥,为什么长得这么漂亮,小生刚才不懂礼数,信口乱言,小生向大表姐赔礼,向大表姐赔礼,请大表姐不要见怪见见怪,见怪见见怪,”他把“见怪和见见怪”这五个字,故意用怪声怪调唱起来。

环生的怪声怪调惹得曾白兄妹和佛生哈哈大笑。

环生一点儿不笑,若无其事的说道:“你们三位笑什么,有什么好笑的。有什么好笑的。”

欧阳夫人是长辈,忍住笑。她向环生骂道:“环生,你这个小调皮鬼,这么不懂规矩,要你向大表姐赔礼,你倒玩起花样来,如果你爹在家,知道你这么顽皮,会把你的**打烂。”

环生拉着母亲的手,撒娇道:“娘,你看这位仙女姐姐都笑起来了,说明她不怪我了。”

欧阳夫人道:“环儿,你小小年纪,就学会了贫嘴,长大还得了,环儿,你一定要学好,长大了做一个好人,做一个有用的人。”

环生调皮道:“娘,环儿跟大表哥学,一定能学好。一定能学好。”

欧阳夫人瞪了环生一眼,又对佛生说道:“佛儿,为娘的要去吩咐厨房,准备一些酒菜,为你大表哥大表姐接风,你们二兄弟好好陪陪大表哥,大表姐,千万别冷淡他们。”又对曾岚道:“外甥女,你头次到我家,不要受什么拘束,开开心心地玩。”

曾岚站起来,向欧阳夫人行礼道:“多谢舅母。舅母有什么需要外甥女帮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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