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在提醒我从昨儿起,这房子的主人是他。不过,我深吸一口气,缓缓道:“房屋租赁条约里清楚声明,自合同生效起,租赁者享有绝对的**权。不管是否在我未曾知道的情况下,房屋已经易主,但我与前房东签下的合同仍然有效。”
“所以呢?”
看他一脸的认真,态度平和,我也缓和了口气与他打商量:“所以请不要在未经我允许下,就擅自走进我屋子好吗?”没想下一秒他又问:“那假如我违反了条约又当如何?”
见我眯眼不答,他继续:“支付违约金?把数目和账户报给我,秦辅会给你打钱过去的。我比较喜欢在自己的房子里来去自如,至于租客的意愿,”他顿了顿,眼角藏了笑意,“不妨自行消化。”
有一种人,叫财大气粗。眼前的古羲就是,那些法律条约根本束缚不了不羁的他。认清一件事,即便这刻我愤然而走,重新去寻找租屋,他也有的是办法让我屈服,至多就是再让秦辅去办一下“小事”而已。
手段不用复杂,简单而又粗暴,有用就行。
所以我的视线在循望到他膝盖上摊着的一本书页泛黄的书,疑似我书架上的某一本时,不置一词就转了身。必须觉悟,最好的方式是尽快完成那件物品的复原,彻底与他了断这场莫名其妙的主雇关系,唯有如此我才能恢复安宁。
一切本质归理清楚后,在古羲提出今天所有工作都由我来做时,我连惊异的心都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