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志远哑口无言,只能转头看向云飞。
云飞牙齿咬得“咯吱”一响,只恨不能将游不离跟苏灿灿一掌拍死。
可有孟浩在旁边看着,他是一动也不敢动弹。
乌达眼泪汪汪再次吐血。
尼玛,干吗抢了我的台词?
你这番话不是我刚刚说过的吗?
只不过……
你们运气好,临阵倒戈也叫做“识时务者为俊杰”。
我他妈运气差,遇上一个不争气的主,就成了无廉无耻的软骨头。
太他妈背了!
早知如此,真不该急着投靠云飞。
他兄弟一向见风使舵滑不溜丢,这下可好,直接从阳光大道,滑进阴沟里去了。
“贤夫妻是高源市的人吧?”
孟浩向着游不离跟苏灿灿淡淡一问。
那夫妻俩稍微一愣,游不离赶忙躬身回道:“是,没想到孟大师,居然知晓我夫妻的底细!”
“因为我也是高源市人,来南江不过是迫不得已!”
游不离大喜,忙问:“不知孟大师是哪位高人的门下,我夫妻在高源市多多少少还有点名头,说不定……能够前往叩拜一下!”
孟浩摆一摆手,不回答他这个问题,又问:“你夫妻本质不坏,为什么要跑这么远,搅合到云飞跟凌家的这趟浑水里来?”
“这个……是我不好!”
苏灿灿满脸羞红抢着回话,“我夫妻在高源市也开了一个不大的公司,多年来一直不死不活,没办法更上一层楼!”
“是云飞告诉我们,他很快就会全盘掌控凌天集团,只需要在用得着我们的时候,我们出面压个阵就行!到时候他会选我们公司作为凌天集团第一供应商,我们也就不用怕没生意可做了!”
“我老公还说要谨慎一点,是我这个女人家的见识短,只想着有利可图,就答应了下来!至于……”
“云飞对凌家做过些什么,我们……从未问过!”
苏灿灿诚惶诚恐,游不离也战战兢兢,生怕孟浩责怪他们助纣为虐。
却没想到他们几个只顾说话,冷落得云飞按捺不住,突然之间双手急扬。
就只见银光闪耀,无数飞针散射过来。
游不离跟苏灿灿皆在飞针射程之内,他两个又是背对着云飞,哪能料到云飞会不出声地使出这么一手阴毒绝招?
虽然瞥眼间看到银光闪动,但以他夫妻二人的本事,要想躲过千难万难。
他夫妻二人直惊得齐声惊呼,仓促间分向两边纵身飞跃。
陡然看见人影晃动。
两夫妻全都感觉一股大力卷住了身体,不由自主腾空飞起,不仅将飞针尽数避过,等落下地来,也都稳稳当当挺身站立。
两夫妻满脸惊骇相互一望,再看孟浩,却见他站在原地,就好像从来没有动弹过。
此刻孟浩正低下头来,捻起手心的一枚钢针,放到鼻边嗅了一嗅,冷笑说道:“这都什么年代了,你居然炼制毒针?不过以你的本事,还发不出这么猛这么多的毒针来,怎么你身上,装有机巧盒之类?”
云飞都快要被他吓死了,哪还能够说得出话来?
这毒针飞射的绝技,的确是从他身上藏着的一个机巧盒里发出,他双手扬起,不过是晃人耳目。
这机巧盒乃是他无意中所得,是两百年前的天工大师冷秋申的遗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