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鹤小心的接过名片:“谢谢!”说完他推开车门,扶着巫凌儿下了车:“安泰勒先生,谢谢!!”
“不客气,回头见!”挥了挥手,安泰勒驱车离开了。这时巫鹤才按响了门铃:“杜弗神父在家吗?”
不一会儿,一个穿着黑色的神父衣服的年青男人从屋内走了出来,他看到铁门外的巫鹤和巫凌儿有些奇怪:“你们……有事吗?”
“您好,我们受人之托来拜访杰里米杜弗神父!请问您是杜弗神父吗?”据安泰勒所说,杜弗神父单独一个人住在了这里,这个人,应该就是米歇原来的情人吧?
果然,那个年青人点了点头:“嗯,我就是杜弗!”说完,他马上走过来把门打开:“外面冷,先进屋吧!”
进到屋里,巫凌儿发现这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,而且也很简单,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存在。
就在巫凌儿与巫鹤打量着屋子时,杜弗端来了两杯热腾腾的咖啡:“没有茶了,咖啡可以吗?”
“嗯,谢谢!”捧着热热的杯子,巫凌儿突然觉得,眼前这个男人,或许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差,至少,一进门,他就能照顾到怕冷的女生。
这时杜弗才坐到了巫凌儿与巫鹤的对面:“那么,两位是……”
“喔,对不起,忘了做自我介绍了,我叫巫凌儿,这是我的朋友叫巫鹤。冒然拜访,真是有些不好意思!”说完,巫凌儿对巫鹤使了个眼色,巫鹤马上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首饰盒子:“是这个的主人拜托我们来拜访您的!”
杰里米杜弗看了一眼茶几上长形的首饰盒,眉头不由得轻轻的皱了起来:“不能……直接说名字吗?”
巫凌儿和巫鹤两个人对视一眼,突然苦笑了:“对不起,我们还真不知道她到底叫什么名字,受她所托时,她也只说了,只要你看到这个,就知道她是谁了!”
杜弗听了巫凌儿的话后,只是淡淡的笑了笑,看着茶几上的首饰盒不出手:“东方人,还真是奇怪,竟然被不知名字的人拜托就特意跑到这么偏僻的小镇来吗?”
巫凌儿点了点头:“也不算吧,和她有交换条件的!”
“果然……”说到这里杜弗神父站了起来:“两位,请你们回去吧!我已经决心侍奉我主,不会接受任何形式的诱惑!这个,也请你带回去吧!”
听到杜弗这样说后,巫凌儿有些急了,她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:“可是,我需要你看一下这里面的东西!然后给我一个答案!”
“答案我已经给了你了!请回吧!”杜弗看起来似乎有些生气了。巫凌儿却还不知道他怒从何来:“不行,你还没有看这个东西,只要你看一下就好,拜托拜托!这对我来说很重要!”
“我……”
“神父!”见到杜弗一味的拒绝巫凌儿,巫鹤的脸也沉了下来:“既然您对主如此的忠诚,那么就算看一下这个又何妨?还是说,你知道你的信仰不如你所料的那样坚定,只得拒绝一切诱惑?”
杜弗的脸色一变,有些恨恨的看着巫鹤,巫鹤却是完全不为所动:“虽然有些强人所难,但如果神父你信仰坚定的话,帮我们一下又如何,如果你的信仰并没有那样坚强的话,也只证明你不适合服侍主,那么,就遵从自己的心意而活又怎么样?”
巫凌儿像是不认识巫鹤一般的看着他,如果不是现在身边还有杜弗,她几乎要为巫鹤鼓掌了,从来没有发现巫鹤这么会说话啊!
杜弗狠狠的看了巫鹤一眼后,顺手拿起了桌上的首饰盒,却不是直接打开它,而是走到门口直接将它丢了出去:“随你们怎么说,我要告诉你的是,我拒绝!!”
看到首饰盒飞了出去,巫凌儿心中一惊,正要冲出去捡时,巫鹤已经先冲了出去,将首饰盒捡了起来,小心的拍去首饰盒上的雪后,巫鹤沉着脸走了回来:“凌儿,我们走吧,这个人,根本不配让我们花这么多心事!我想她也可以死心了!”
巫凌儿同样有些生气的站了起来:“亏她为了你伤心了五年!果然,你不值得她这样付出!”说完,她就要往外走,可是一阵头晕让她脚步不稳,整个人往地上摔去:“啊!”
眼看巫凌儿要摔到桌角上,巫鹤心中一急,正要冲上去扶她,却不想杜弗比他更快一步扶起了她:“怎么了?受伤了没有?”看他这温柔心急的表情,完全看不出他刚才有生气。
巫凌儿摇了摇头,推开了杜弗:“没事,只是有些……”头部一阵疼让巫凌儿几乎站立不稳,还好巫鹤及时扶住了她:“凌儿,怎么了?”
巫凌儿倒在巫鹤的怀里:“头……好疼!”
“受凉了?!”巫鹤看到巫凌儿的脸一下变得惨白,不由得急了:“凌儿,怎么了?”
“头好疼!!”巫凌儿现在能说的就只有这一句话。巫鹤皱着眉头,一道巫力顺着巫凌儿的手臂传进了她的身体,这一试,他不由得心中一惊:“杜弗神父,拜托借我一个房间!凌儿现在的情况很危险!!”
杜弗稍犹豫了一下,还是马上把巫鹤带到了一间干净的房间:“还有什么需要的吗?”
“热毛巾给我一条好吗?还有纱布,消毒水!还要一把小刀!”巫鹤一边把巫凌儿平放在床上,一边跟杜弗说出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。杜弗也不多话,直接冲到外面,飞快的把巫鹤要的东西准备好:“要我帮忙吗?”
“不用!我一个人就可以了!可以拜托你把门关上吗?她现在不能吹风!”巫鹤说完这些后,马上用热毛巾为巫凌儿擦去了头上的冷汗,然后飞快的用崩带将手腔缠紧,接着便用小刀划开了手腕,鲜血滴到巫凌儿的额头上马上就被吸收进了皮肤,不一会儿,巫凌儿的表情才稍稍好受一点。
见到巫凌儿这样,巫鹤才放下了手中的刀,用手指沾着自己的鲜血在半空中画下一个奇怪的符号:“以巫祖之名,封印!”随着鲜血的符号被压进巫凌儿的眉心,巫凌儿总算是彻底的平静了下来。
这时巫鹤才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,不过一只手受了伤,只剩一只手来包扎,怎么也不方便,包了半天,这伤口也没包好,弄得巫鹤很是郁闷。
门突然被推开了,杜弗一言不发的走进来,飞快的为巫鹤处理好伤口。在看了一眼陷入沉睡中的巫凌儿后,杜弗收拾好房间里的东西后坐到了巫鹤的对面:“可以跟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巫鹤看着沉睡中的巫凌儿说道:“她体内被人下了一道很强的封印,如果不解开的话,只有十年不到的寿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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