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”
卫汐神情没什么变化，像是早料到了一样。
时夜以前也不懂那些因为人类而自杀的妖，但遇上姐姐之后，他似乎明白了。
姐姐是人类，她要经历人类的生老病死，可若是死去的那天真的到来，他……真的还能和以前一样，享受那无尽孤独的时间吗？
还是，和姐姐一起死去？
时夜觉得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些。
可惜人类去不了妖界，不然姐姐的寿命就能延长了。
回到别墅后，时夜以为卫汐会去睡觉，可谁知……她竟然拿出还没处理完的文件和笔记本电脑，开始了工作。
时夜是妖，几天不睡也没事，他抱着抱枕看着女生认真专注的侧脸，不由想着，要是姐姐在那件事上也这么专注就好了。
时夜用枕头撑着下巴，忽然想起了什么，歪头问卫汐：“姐姐，崔秘书呢？”
卫汐头也没回地道：“两年前死了。”
时夜蹭过去问：“怎么死的？”
卫汐停下手中的动作，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地道：“崔秘书为了救自己绝症的儿子，和蚀鹰做了交易，最后被变成半妖的儿子杀了。”
这案子因为不是人做的，便被交到了怪物协会那儿。
因为是她亲自处理掉那只半妖的。
卫汐印象还比较深刻。
时夜见卫汐又继续工作，抬手搂过卫汐的腰，蹭过去亲了亲她的耳垂，语气暧昧道：“姐姐，你不困么？”
“不困，你要是困得话……”
卫汐话还没说完就被少年扑倒在沙发上。
“既然姐姐不困，那不如，我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？”
语气虽是疑问，可时夜完全没有给卫汐考虑的时间。<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