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嘴吐不出象牙。”我白了他一眼,这小子果然跟薛澈是双胞兄弟么?这么招人讨厌,两人的性格简直是天壤之别,我闭上眼睛继续仰尸。
“趴着。”薛清用脚尖踢了踢我胳膊。
“想干嘛?”我声音拔了个高度,原本闭上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,“你这死**……!”
薛清见我愤怒,举了举手里的一包东西,嘿嘿一乐:“你背后的烫伤该搽药了。”
“我自己来就好,”我一把夺过来,跳下床,连踹带推的把他赶出门外,“出去出去。”
他也不多言,耸了耸肩膀便去了外屋。
怎么没反抗?我愣了下,关好门,把药膏拿出来,脱了上衣。用手指挑起一点黑糊糊的药膏,便往伤口上抹去。
我抹……我抹!我……
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走的那么痛快了。
受伤的地方是个死角,我自己用手根本碰不到。
就算能碰到,也没办法把药涂匀了。
就算能涂匀了,也不可能包扎起来。
我黑着脸只穿贴身小衣就走到屋外,反正呆会涂药的时候也要露出后背来,MD,让薛清的眼睛吃吃豆腐,我忍了,就当是泳衣秀。
薛清一脸的笑意盎然,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闪着光,看着他戏谑的表情,我牙根开始有点发痒,咬牙切齿的冲他挥挥手:“来,帮忙!”
他摇头晃脑,嘴里啧啧有声:“这大姑娘可真不讲礼数,求别人帮忙就这态度哟。”
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,狠狠地说:“清少爷,您受累,帮我涂一下药,汤圆这厢有礼了。此恩此德永世不忘。”
“这动静哪像是感谢的意思?倒像冤魂索命,”薛清得意的端起架子走进里屋,指着床冲我努嘴儿,“上去趴下,对了,回头可别说**什么的,这可是你求我的。”
我这一肚子气没地方撒,只能在心里把他骂个狗血喷头。<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