绫似乎明白了什么,立即蹲下身来,解下背后四四方T|箱,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。那只不过是普通的药箱,也不知道里边藏了什么灵丹妙药,鬼医和红绫二人很是在意这个箱子。
二人环顾四周,见没有什么动静,况且红绫非常确定鬼门毒尊和那名弟子早就已经在几里之外了,于是树林中一老一少两个身影渐渐靠拢,紧紧地将那个药箱围在中心。
“去去去……娃娃你就知道九酒,什么时候也和红拂那个小蹄子一样,称他九哥哥了?”鬼医收回迈出的脚步,转身板着脸斥责道。
“去去去……娃娃你就知道九酒,什么时候也和红拂那个小蹄子一样,称他九哥哥了?”鬼医收回迈出的脚步,转身板着脸斥责道。
红绫吐了吐舌头,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掏出了一串诱人的糖葫芦,津津有味地吃着。她有意炫耀着手中的糖葫芦,故意在鬼医面前‘砸吧砸吧’地嚼出声来。
“我们既然接了皇宫的银子,自然先去皇宫替皇上看病。”鬼医垂下头,沉思了一阵,继续道,“这边盘龙洞的事我也会留意的,毕竟九酒和咱们做了好些年的生意,况且龙卫军曾经是皇帝的亲卫。”
“你预备怎么办?”红绫不理会鬼医的歪理,抢先道。
“皇上的病治好了,我立马就来告诉他们。”鬼医一边比划着快速前进的动作,一边牵着孙女的手。
“可要算数哦!”红绫赶忙咬住了糖葫芦,腾出另一只手来让鬼医牵着,脚下一个踉跄,险些跌倒。
“你摔了我倒是不担心,千万别赔上冰蚕……懂了么?”鬼医从怀里掏出一方白色的手绢,手绢其中一角还绣着精致的兰花,像是红绫用的。
然而红绫嗅了嗅那方手绢,她立即将头甩到一边,捏着鼻子大声kang议道:“爷爷,你那手绢熏了什么香?怎么像是我们女孩子家用的东西……”
“这个。这个……”鬼医再次尴尬地咳了咳。收起手里地手绢。在怀中左右捣鼓了一阵。又掏出来另一方白色地手绢。
“这个还差不多。我最讨厌刚刚地香味儿。”红绫接过鬼医地手绢。将嘴角糖葫芦地糖渍擦干净。
“仔细脚下地路。别摔着了!”鬼医一连摇了三次头。他生怕红绫脚下一个不小心跌倒了。压到冰蚕。他地钱袋可要挨饿地。
鬼医小心翼翼地缠着红绫。一步一回头。紧紧盯着红绫背后地药箱。良久。鬼医牵着孙女地手竟冒出了冷汗。
“爷爷。我开了?”红绫扬起稚气地笑脸。轻声问道。
鬼医摆了摆手。低声道:“开吧。我活了这把年纪也没见过这个东西。索性先打开了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红绫点头,一手伸到脑后拔了一根细细的簪子,一手握住药箱的锁。
“那东西不会跑了吧?”鬼医忽然有些不安,他总隐隐地感觉会有不妙的事要发生。
红绫耻笑道:“冰蚕又不长翅膀,它还能飞了不成?”
“你可要小心了!”
嘴角忽而向上轻轻一弯,红绫轻轻转动手中的簪子,于是很快的……从锁眼里传出‘咔’的一声脆响。
“慢着!”红绫刚想翻开药箱子,这时候鬼医忽然伸出手压住了药箱子,他皱起了眉头,“还是到了皇上那里再打开,这冰蚕毕竟是西攘的贡品,万一有个闪失,你爷爷这头该往哪里摆啊?”
红绫见鬼医伸手在脖颈处做了个杀头的手势,猛地倒吸一口冷气,惊讶道:“你不是说冰蚕是你亲手养的么,什么时候成了西攘的贡品?”
鬼医尴尬的咳了两声,解释道:“呃,是个故人他劫了皇上的贡品,后来转交给了我;现在拿去给皇帝老儿治病,呵呵,也算是物归原主了!”
“不知羞!”红绫啐了一口。
“我们还是早些赶路,免得后头还有神什么人跟来。”鬼医抖了抖前襟的尘土,亲手将装着冰蚕的药箱锁上,这才叫红绫和他一起赶路。
“那个毒尊的是,我们要不要回去和九哥哥说?”
“去去去……娃娃你就知道九酒,什么时候也和红拂那个小蹄子一样,称他九哥哥了?”鬼医收回迈出的脚步,转身板着脸斥责道。
红绫吐了吐舌头,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掏出了一串诱人的糖葫芦,津津有味地吃着。她有意炫耀着手中的糖葫芦,故意在鬼医面前‘砸吧砸吧’地嚼出声来。
“我们既然接了皇宫的银子,自然先去皇宫替皇上看病。”鬼医垂下头,沉思了一阵,继续道,“这边盘龙洞的事我也会留意的,毕竟九酒和咱们做了好些年的生意,况且龙卫军曾经是皇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