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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零一二章:两代军神,稚子夺权(1 / 2)

 “生死,求活,只能与星盗联合”军神也有踌躇难决的时候。闻其长叹,指挥部内全体将领低下头颅,羞愧到恨不得有条地缝可钻。

作为联邦的守护神,齐守岳是联邦军队的象征,问题的终结者。在那个苍老不再强悍的身躯内,隐藏无比壮阔宽广的胸海和无比强大的心。以往无论遇到多大困难,老人脸上永远是波澜不惊的平静与从容,别说叹息,连稍稍犯愁的时候都很少。

这年夏天,联邦军队怀着开疆拓土的梦想与豪情踏过卡拉曼塔,发誓要一举将那些臭名昭著的星盗赶出好望角,最好能够就地消灭。如能做到,联邦不仅能够挖掉这颗不断带来阵痛的毒瘤,赢得巨大国际声望,在与姬鹏帝国的谈判中也将占据先机,带来无数实际利益。

开战之初,联邦将领毫不怀疑,这支正义之师定能取得胜利,摧枯拉朽击败那些本质上只是土匪流氓的星盗,解放被欺压的民众。有人甚至觉得,一旦联邦军队的身影在西部现身,那些长期被星盗蹂躏的民众欣喜若狂,手里捧着鲜花,为联邦也为获得的自由而欢呼。

随后发生的事实似乎验证了这点,联邦军队高歌猛进,取得一个又一个胜利,星盗虽然凶狠残暴,拥有不下于军队的强悍意志与实力,但因纪律和战术方面存在无法克服的短板,失败无法避免。

然而,当联邦军队占领大片土地之后,却面临着无时无刻不被骚扰的的困难局面,那些饱受星盗欺压的民众非但没有鼓掌喝彩,反而用各种方式制造麻烦,甚至发动个体式袭击。军民之间的冲突不断加剧,不仅消耗兵力,还大大拖慢进军速度,直到影响到战略层面,逼着联邦做出改变。

军队毕竟只是军队,对人心与人性的判断并不在行。事先,军队中没有人预料到这种状况,政府中有人预料到了,但当时的政治气候,没有谁会蠢到跳出来泼冷水。等到局面难以收拾,才有很多人站出来批评军队不懂得巩固民心,进而提出许多解决、或应该称之为弥补的办法。由此,军队策略发生转变,增派一批擅长处理民众事务的军官,下放到如四营这样的战斗队伍,大力推动军民联合。

应该说,这种转变虽然给对军事行动带来一些不利影响,但也取得不错的效果。从各个驻守部队传来的消息表明,联邦逐步得到民众认可,并在各地扎下根来。

就在这个时候,此前一直眷顾联邦的老天开始反扑。

云潮忽至,战局一夜之间发生转变,上天一次轻轻挥手,将沉迷于胜利美梦中的人们敲醒。

忘记对宇宙的敬畏,必定会付出沉重代价。

短短五日,十余万铁血之师陷入泥潭,由即将迎来辉煌胜利者变成需要为生死拼杀,需要靠运气、靠抢掠才有可能幸免。

解除一零一军禁,这是军队第三次转变,势必造成军心浮动,先不说后果,政策频繁变动本身就已表明本次战争的准备极不充分,存在很大问题。这个时候,牛犇提出新的建议,看上去有机会破解难题,但却需要有人做出更加艰难的抉择。

如今,联邦需要把胜利的希望寄托在自己刚刚发誓要消灭的对象上。

这是谁的错?

肯定不是军神的错。

不是军神的错,但却需要他来承担,并以无上魄力做出抉择。由军神的高度而言,即使本场战争失利,联邦细线部队全灭,丝毫不能影响到他的声望,相反更加衬托出其伟大。假如做了这样的决定,无论最终结果怎样,都有可能带来无法消弭的影响,涂上一个大大的污点。

一边是十万将士的命,另一边是

人们无法想象老人心里面临着怎样的挣扎,承受着多么巨大的压力和痛苦。在这种压力下,即使军神也觉得难以负荷,才会犯下指挥者不应该犯的错,将个人情感对外流露。

叹息仿佛凝固在空气中久久不肯散去,沉重的气息充斥在每个角度,令人难以呼吸。会议室与指挥部内,人们木然地等待着结局,无论支持或者反对,没有谁敢轻易开口。

牛犇是例外。

默默等了一会儿,牛犇缓缓说道:“我觉得,招安并非坏事,名义上仍然是联邦政府收复好望角而且自治不等于放手不管。在于星盗的谈判当中,联邦可以提出约束条款,推动这里的统治方式进行改变。此外,战后还可以”

“战后?现在你就能想到战后!”

指挥部内,此前那个尖锐的声音粗暴加入进来,怒斥道:“现在你只是纸上谈兵!星盗在索沃尔,内部什么情况完全不知道,这边,联邦军队甚至过不了塞纳河,双方连面都见不了,怎么谈,由谁去谈?别忘了,三方联军已经组建,有可能正在突袭我后方的道路上,前线部队需要马上做出调整,是按照谈判寻求和解之道,还是继续与之交战?是应该继续驻守,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收缩防御?如果不收缩,驻守部队各自为战,受到攻击怎么办?谁来负这个责!”

一连串提问,每一个都是需要想很多办法、克服诸多困难才有可能解决的难题,相加起来等于无解。听到后,虽然不少人对那个声音感到不满,但却没办法反驳,更别说解答。

视线集中在牛犇身上,牛犇微微皱眉,并未做出回应。

人们有些失望,神情变幻中,忽听联邦那边军神发声。

“这些问题,你都都考虑过?”

“是的。”牛犇立即回答。

“有办法?”元东心情过于急迫,竟然抢在军神前面。

“一部分。”牛犇给出回复,声音听起来和刚才没什么两样。

人们恍然大悟,同时不禁大为震惊,看牛犇的眼神有些异样。

从一开始到现在,牛犇似乎下定决心要把指挥部完全撇开,甚至不肯与之交谈。如此强硬与固执的态度,是对指挥部全体将领的羞辱,过分到不能再过分,狂妄到不是狂妄所能形容。

人们不知道牛犇这样做的原因,亲近者为之感到担忧,纵仇视者也不禁感到钦佩,并把内心敌意收敛。

“这样立威,这家伙难道想夺权?”安德烈一个劲儿摇头。

“一部分?只有一部分!”信号延迟的间歇中,指挥部里那个尖锐的声音再度响起,出离于愤怒。“你以为这是什么,儿戏吗?你有没有”

“程光,住口!”孟凯的声音随后传来,很快压低,隐隐可闻斥责与争论。

“那还不快点说!”同样是喝叱,元东的声音听起来既恼火又惊喜,无心计较指挥部那边发生的事。

“好的。”

经过这段时间的交谈,牛犇的思路比登台之前清晰不少,逐条缓缓说道:“大方向是谈,但不能以央求的姿态前去,相反应该继续打压,给星盗形成这种印象:即使与两大帝国联盟,获胜的可能依旧不大。然后考虑局面,刚才那位将军说的对,三方联军极有可能正延着屠夫走过的路线朝后方而来,我方因立即组建一支精锐部队,迎头痛击,再从同样的道路去到对面。这样做,既能给星盗更大压力,还能牵制三方联军,缓解前线主力面临的压力。与此同时,前线部队应已知晓计划,务必趁现在物质充足的时候找到渡河办法,无论付出多大代价,都要与对面形成呼应。等到兵临城下的时候,就是谈判的最佳时机,由先过去的队伍与星盗联络,进入索沃尔”

“等等!”

刚听了前面,指挥部那边就传来质疑。“这不现实。”顾不上计较牛犇的态度,还有可能继续被他用沉默的方式羞辱,孟凯亲自开口问道:“给三方联军迎头痛击。你知道敌军数量多少?兵力组成情况?”

“我不需要知道。”这一次,牛犇做了回应,不知是不是觉得联邦那边也会问起。

“什么叫不需要知道?”

“原因有二。首先,无论联军来多少人,这一仗非打不可。其次,无论来多少人,群山之中无法展开,只能像条长蛇慢慢前进,正面与我方接触者极少。只要我方组建的队伍实力足够强大,就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,把这条长蛇从头一直破到尾巴。”

“连续作战,分批歼灭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嗬!”孟凯倒吸一口寒气。

“好!”联邦那边女子大叫了声好,随后问道:“不谈计划是否可行,这种气魄正是我们需要的。牛犇,你先说说过去之后怎么做?如何与星盗取得联络?又怎么能进入索沃尔城?”

牛犇听出那是凌墨寒的声音,对其提出的问题早有考虑,回答只有两个字。

“屠夫。”

“带着他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也只能这样了如果他听话,或许能帮助我方取得一些优势。”

“他要是不配合怎么办?”孟凯加进来说道。“把希望放在一名星盗身上,是否不太妥当?”

凌墨寒微嘲说道:“孟中将似乎忘了,本次计划的希望原本就在星盗身上。”

“我的意思是”

“”元东考虑更实际的问题。“哪支队伍能够承担这种任务?谁负责带队?”

“当然是三十八师。也只能是他们。”凌墨寒断然说道:“这种时候,谁若再拿三十八师整改说事,就是叛国!”

一段长时间沉默。四营会议室内掀起骚动,有人精神振奋,有人神情不满,有人发出冷笑,还有人默默叹息不语。

气魄,豪情,这种话固然好听,其中包含的意味却不是那么美妙。最没脑子的人也知道这个任务的难度与危险,毫不夸张地讲,不太会有活下来的希望。

“时间不够”

指挥部那边,孟凯渐渐接受了计划的这部分内容,艰难的语气说道:“首先要把消息送到前线,到组建部队出发,最理想的情况也需要十天半月才能完成。到那时”

“不能等那么久。”牛犇打断说道:“以四营为班底,加入部分学员,最多花上几天时间维修机甲,随后就要出发。”

轰的一声,会议室内掀起一波剧烈声浪,人们乱哄哄一团,纷纷和周围的人说些想说的话,但却都听不到别人说的是什么。

孟凯愕然道:“四营满编才多点人?现在有多少台机甲?”

指挥部那边没人回答他的话,这边会议室内,一名留着大胡子的上尉忽然站起来,带有隆重鼻音大声说道:“满编三百七十八,现有三百四十二,扣除伤员、文职与后勤,可用战斗人员两百六十二。机甲方面,如果把学生军带来的、之前俘获的、还有牛犇上尉带来的那两台全都算上,总计七十九台可立即使用,另有六台需要大修不知道来不来得及。”

“太少了。”孟凯连连摇头,迟疑说道:“虽然不知道联军的情况,但可以假设。除非他们的指挥官是傻子,否则,要袭击我军身后,没有几千人怎么敢想?综合看来,我觉得这个计划”

“先不说这些。”

有一会儿没再开口,军神的声音听起来比刚开始更加疲惫,阻止孟凯后问道:“牛犇,你告诉我,除了取得屠夫的配合,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办法与星盗接上头?”

这番话让许多人感到震撼,看着牛犇的目光越发复杂。

牛犇感慨的是军神的洞察力,沉默片刻后回答道:“这要看情况。”

“那就是有了。”

“呃如果用掉那条线,需要我亲自去。”

“怎么,你想出这种匪夷所思的计划,暗地里还留了后手。事到临头,竟然觉得自己不用去?”老人心里很多事情都已想清楚,步步紧逼。

“”牛犇很想反驳,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军神不想等他,继续问道:“好了,再有一个问题。你说联邦军队务必要设法渡河,是不是也有预案?”

“这个真没有。”牛犇无奈回答道:“我考虑过一种可能,现在的气温每天都在降低,塞纳河迟早上冻结冰。但我不知道需要多久,冰层才能厚到足以通过装甲。这种事情又不能假设,我甚至都没有去过前线,不知道塞纳河什么样。”

“哦。”军神有些失望,幽幽说道:“那么你想过没有,假如联邦军队过不了河,承担着谈判任务的那支队伍会怎样?”

牛犇不肯按照那个思路去想,坚决说道:“军队必须过河,没得商量。”

“我说的是如果”

“没有如果,必须找到办法让军队过河。”牛犇丝毫不肯退让,顶撞起来。

“那你倒是说个办法出来!”军神不禁来了火气,喝道:“不管需要死多少人,我一定让他们坚决执行。”

“我没有办法。”牛犇摊手无奈,也不管对方能否看见,随即又补充道:“前线军队过河是最关键部分。如果不能,整个计划只能取消。”

“你”

“我有办法。”

两个声音几乎同时传来,会议室内的官兵们先是一愣,接着呼啦一声,全部从各自的位置上跳起。

就连躺在病床上的邵强,也在一惊后猛地挺起上半身,和其他人一样举手敬礼,用最诚恳响亮的声音大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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