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才不应该欺骗皇上。”
小老头的这句话让凡拍案而起，怒喝道：“你也知道你做了什么啊？朕还以为你不知道呢。”他的手指有些发抖的指着小老头那张皱成一团的脸：“也不知道谁借给你这个胆，现在连欺君之罪都敢做了，以后岂不是要造反。”
凡的怒气让小老头的心里一松，他对这个皇上的脾气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，凡的脸上越平静越轻描淡写，就说明他是动了真怒，就是有几颗头也不够他砍，但是现在皇上这样发脾气指着自己骂，也就是说自己的这条老命是保着了。
心里一喜，小老头的话就开始乱说了：“还能有谁，还不是你的那只猫。”
小老头碎碎念完这一句之后，看到凡的脸色越来越黑，急忙呐呐的转口：“奴才哪里有那个胆。”
说完讪笑着看着凡：“皇上果然是明察秋毫，奴才还自以为皇上不知道，其实一切都在皇上的掌握之中”
说着说着突然觉得不对，诧异的看着怒气冲冲的凡：“皇上既然早就知道，为什么不直接阻拦这件事？”
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，尽量平息自己心里的怒气，他怎么能说他当时的确是被猫猫灌醉了，被小老头连哄带骗写的圣旨。
要不是他刚刚看到，派去杜一府里的密探把小老头和猫猫的对话记了下来承上来给他看，恐怕这件事情到现在他都还被蒙在鼓里。
以他对小老头一贯地了解。凡很清楚小老头是一个宁愿自己死也不会背叛皇上地人。怎么就也想不到忠心耿耿地小老头居然会和别人联手欺骗自己。
要不是现在猫猫真地动手杀了白夜和卫雪。事实摆在了眼前。对这个密奏上说地东西他都还持有怀态度。
凡地心思从进到书房之后就已经转了几百回。杀不杀小老头这个问题也转了无数轮。
小老头该杀。但那件事情更重要。他必须重新找一个人帮自己完成白夜地事情。
凡已经盘算好了。这个人就是猫猫。
不管怎么样。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。只能是当自己吃了一个哑巴亏——
将一切都打算好了之后，凡捏一捏太阳穴，随意地挥挥手：“你站起来说话。”
“是！”小老头急忙从地上爬起来，眼巴巴地看着凡，毕竟能不死谁都不会想死，但看到的依然是凡怒怒的脸。
“你们真的以为我写圣旨的时候喝醉了？”凡怒喝出一句话之后脸色一变，重重叹了一口气，用力继续捏着自己地太阳穴，一副头疼的样子：“你跟着朕这么多年了，猫猫又是朕地朋友，我就是知道了这件事又能怎样？难不成还真的把你们杀了？”
他的话才说完，小老头又扑得一声跪下来，两只眼睛也开始发红：“皇上，皇上对奴才的恩典，奴才就是死也报答不了。”
凡挥挥手，轻声说道：“起来吧。”
小老头梗咽的答道：“是。”
还没等小老头站起来，凡就狠狠的把桌子上地那堆奏折扫落到地上：“可是，你们是怎么对朕的？”
他地眼睛也开始红了：“明知道朕和这个江山很需要白夜去做那件事情，你们却，你们知不知道这样伤了朕的心。”
小老头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小声的说道：“皇上，奴才知道错了，但那件事情不一定只有白夜才能做成，换一个人也是一样地。”
“换一个人？”皇上走到小老头的身边蹲下，紧紧的盯着小老头的眼睛：“你倒是说得轻松，换谁？换你吗？”
说着冷哼一声：“除了白夜他们两人联手，谁还有那个能力和恨天教主一拼？你有这个本事吗？”
看着说不出话的小老头，凡叹了一口气：“这件事情要是做不好的话，恐怕社稷江山都”说完站起来背对着小老头挥挥手：“你走吧，走得越远越好，你犯下了欺君之罪，朕要是不杀你没办法和大家交代，但朕实在不忍心”
小老头重重的磕了一个头，梗咽着说道：“皇上，奴才不走，奴才要将功赎罪，就是死也会帮皇上做好那件事情的。”
“你做不了。”凡回头盯着小老头：“你就是死也完不成这件事情。”
“就算奴才不行，也还有一个人能做到。”
凡挑了一下眉毛，诧异的问道：“谁？”
小老头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庞，心里只想报答皇上对自己的恩典，直接把猫猫给卖了：“当然是猫猫。”
凡心里就是等着小老头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