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然知道是怎么了,面对这样的他,苏心禾还能忍得住,她的定力确实是高人一等啊,若是换作别的女人,怕是早一把给扑了上来。
“没……喝交杯酒吧……”
喉头一动,苏心禾咽下了一口唾沫,妖孽啊……
焰冰柔顺地点了点头,酒喝罢,去了凤冠霞帔,俩人仅着了中衣对坐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。
“我们……歇息吧……”
焰冰出嫁之前可是研究了好几晚的“婚前教育书”,对这方面,虽然没有实战经验,可理论知识他很充足。
他也和影飞不一样,影飞是被动型,他向来可是主动出击型的。
羞怯的情绪只是那一刹那,杯酒下肚,一切早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,他身形一闪,一把将苏心禾置于身下,曲指一弹,纱帐应声而落,遮住了一室的旖旎。
……
相对于苏心禾与焰冰这一室的温馨,在北苑里的苏心海与沐清尘的新房就稍显得落寞了许多。
沐清尘一人独守在新房之内,青丝凌乱地披散在身后,衣衫破败,斜斜地被拉扯了开来,就连那结实的盘扣也只连着一根细线,摇摇欲坠……
不远处是红烛残泪,窗外,一轮清冷明月……
这一切,都让沐清尘始料不及,他不过是想避过苏心禾的婚事,以免再次心伤,却没料到,自己的命运也在这几天里被人给定下了。
反抗、挣扎都是徒劳,为了防他临时有变,娘亲竟然让人十二时辰地看护着他。
他们不懂他,他们不明白他,他们不知道他的变故是为了什么,这一切,他又怎么能对他们启口呢?
难道说,他恬不知耻地喜欢上了自己妻主的姐姐,看到别人春风得意,又想吃回头草?
他怎么说得出口?
他不是那样的人啊,他在乎的不是她的身份,也不是她的地位,他在乎的只是她这个人。
可是,又有谁懂呢?
他被迫坐上了花轿,在喜堂之上,隔着喜帕,他听得见她清润低沉的声音,却只能暗自流泪,因为,她要牵手的人,不是他啊……
今生,已经无缘了,来生,还能相见吗?
垂头之际,喜帕轰然掉落,他茫然的目光对上了她略带惋惜的眼神,她,也是在乎他的吗?
然后,那一方喜帕又再次隔断了所有,他的期盼,她的探究,终于化作那转身时的悠悠一叹。
只那一眼,却也决定了他的一生,他不能让苏心海碰他,死也不能。
一把喜剪暗藏在了身后,等着苏心海要接近他时,那把喜剪便对准了他自己的喉咙。
他心里爱的是她,所以,他厌恶其他女人的靠近,就算是苏心海,也不可以,他的身子,今生,只能给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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