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青山说完闻一成对王笑梅的行为后,我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急出一身冷汗,
我很自然的看着青山说:“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样结果!和闻一成平常见面时,他总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气质,说起话来也是文绉绉的!
唉!小弟,经你这么一细说,细格么一下,这个闻一成还真有点孔已己的风范,对!今天你一提起茴香豆我才想起來,是有点象鲁迅笔下的孔已己!
这个老夫子的外号还真名副其实!可惜呀!让青山小弟那天说中了,婚姻是两个人的坟墓,携手双双高高兴兴地走进去!唉!青山啊!他们和你说的不是一个层次上的那回事吧!”
司马青山淡淡一笑说:“姐,您竟胡联系,我说的那层意思是,青年人一结婚,就被家务事綑住手脚,再有了孩子就更难脱身,並不是象冬梅那样的真走进坟墓里去!
我说的那只是一个比喻罢了,象冬梅这种事属极个别的,真如老师昨晚说的那五个字再恰当不过了,就是‘可怜不可取!’”
我突然想起个怪念头,这对青年李冬梅两眼一闭,一了百了,什么事都不存在,活着的弄成那样子怎么面对今后,我问青山说:“闻一成打算怎么办呐?家里人什么态度啊!”
青山声音低低的说:“明天闻福贵带儿子去县城,然后打算去B市精神病院治疗,家里有些钱,这回该派上用场了……”
唉!小弟,还有三天宝田哥就要结婚了,咱俩今晚去宝田哥家里看看吧!能帮做点啥最好,不然也该到场了吧!
姐,昨天上午我们一小撮捣乱弟兄好顿闹扯宝田哥了,今天上午又在那儿,好吧,青山愿陪姐姐前往……<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