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山淡淡一笑说:“姐,我想在清辛庄是没问题,咱不管王长林是出于啥目地,反正他心里是有一定打算,可是对你我来说不是坏事,清辛庄有几位信奉佛教和几位信神的老者,心里怕我不负责任,都怕观世音之后受到任何伤害,有人祈祷我这位护花使者尽职尽责呢!”
我真想笑出声來,在偏僻山村;竟然会出现这种愚昧无知的谣言,当然不会伤害到任何人,可是到现在;一想起來还觉得别扭!唉!反正也没地方僻谣去!随他说去吧!还没有出庄呢!我就主动地挎起青山胳膊,微笑着对他说:“小弟,刚才在晨路家兰子说的,他俩的事儿是于山队长的心病!这里面还有什么故事吗?我听兰子的话,于山队长和晨路之间的隔阂很深是吗?”
我和司马青山漫步在去南湖路上,青山听我说出兰子与晨路间于山的阻碍,他清清嗓子说:“姐,于山有这种观念一点都不奇怪,现在阶级斗争还在浪尖上,谁愿往五类分子一块站呢!
山北的李长新也好,清辛庄的于山也罢,出发点都是对的、好的,不想让自己亲人受不到应有的牵连。大概全国都差不多,五类分子的子女,不单是婚姻上受阻,大概在升学、当兵、招工、提干等都与他们无缘!这是现实的社会现象!
兰子主意正,你反对你的,我恋爱我的,从前年到现在,两人在生产队见面时候,兰子总是主动亲晨路两口,不管你是谁在场,她那一副旁若无人的一脸高傲劲,真是难得,一点也没有女人娇柔造作之感,另人佩服!姐,我说句心里话,您别不高兴,我就喜欢她这一点,敢爱敢恨!”
一个上午,司马青山一直夸竹兰,有远见,有主意,在于山严厉管制时候,装病三天不吃不喝,终于把于山制服!于山勉强同意!但不合晨家來往……
青山还知道怕我不高兴,其实我听他夸别的女孩子时候,我还真有些不舒服!当青山有所查觉时,把话题转到别处!
终于从兰子的窘境婚礼的阴影中走出来,但一想起她那新房,我的心里还一直不想回忆那段酸楚!更不想再重现那段艰难的历史画面,可是挥之不去……
还有一周便是罗丰军的婚礼,前几天罗丰军就亲自邀请过我去参加,昨夜工作时还没忘,又反复说两遍……<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