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这张看了三年多的脸,有一种倍感亲切的感受,心里一再胡思乱想;青山的思維定格;是否随着外部环境改变,而有所改变呢!能不能别把我当姐姐对待呀!老天爷真会捉弄人!干吗非让我早生三天呢!又干吗非得以这种方式共存友谊呢!难道说命运的安排真的存在吗!不应该是这样个结果……
我虽然不相信这些,可是,事实就摆在我的眼前,活生生的帅哥哥非得叫我一声姐,这一声姐叫的我史青竹好苦哇!我正胡思乱想时,司马青山看着我说:“姐,怎么了啊!是哪里不舒服吗!”
让青山一问,我才如梦方醒说:“对不起小弟,姐走神儿了!一瞬间,姐弄不清咱俩是在清辛庄,还是在林学院!还是家里?心里产生一时幻觉!青山小弟,怎么样?对办公室的工作还滿意吗?”
司马青山略加思索地说:“姐,工作还可以,我也干得来,暂时还没有阻力。可是,小弟我没文凭,有多大才华也不被同僚们看好,现在有老师罩着,别人是从这个窗口去看我,有时我还真不习惯,但也得隐着……
说句心里话,姐别笑我小农民意识,我从骨子里做不了人下人,总之,有老师在这个单位,我就在这干一天,老师退休我还乡,还去做我的农民,姐,小弟最不愿见别人冷嘲热讽的;旁敲侧击说三道四的!”
青山的这段话出乎我的意料,本想他该喜笑颜开的对我说:‘姐我会记住老师给我的这份工作,一定不负所望,把事情做好!’
可是,青山正好和我想象的相反,他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恩惠我知道,可是,我爸滿打意让他在从这里起步,用不了多久,指定是个人才,青山的这种悲观意识我不太理解。
我抬起头看着;既想看又想占有的这张脸说:“小弟啊!你的苗头可不对啊!没文凭怎么了哇,咱不差事儿就行呗!”
司马青山长长出了一口气说:“唉!姐,在这知识分子集堆儿的地方,小弟这点水平可就捉襟见肘了!这可不比杏山公社,这里都是学士硕士副教级别的啊!小弟我是一言都不敢发啊!”
我情不自禁的发出哀求说:“青山小弟你不要走,你离开这里姐会受不了的!”
青山並没有回答一个字,只是点头看着我在微笑……,……,……。<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