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又看着石华剑笑着问道:“华剑啊!家里爸爸妈妈身体可还好吧!现在都上班吗?啊,华剑啊,你随便点,别那么拘谨,和自己家那样,你伯伯在家呆的太寂寞了,所以才说起没完,说说你的爸爸妈妈吧!让我们也分享一下你的幸福!”
石华剑看着爸爸又看看妈妈清清嗓子说:“伯父伯母,我在家里说起伯父大名时,爸爸说他认识您。您可能不认识我爸爸,在解放A市第二天的庆大功会上,爸爸听过您的讲演报告,那时候我爸是营长,在抗美援朝后转业到C县,担任县委书记,现在还在那个职位上。”
爸爸听到石华剑说到这里,截断华剑话问道:“华剑,你爸爸叫什么名字?”
华剑回答道:“伯父,我爸叫石勇,一九三八年参军的!一九五五年退伍回到老家C县任职的!您老大名我爸爸说过,说过您是大文毫,讲演两个小时不拿稿,又说您对时局展望有独到之处!”
爸爸思索一会儿摇摇头说:“不记得了,我在抗战结束后,到各地也就是耍一耍嘴皮子,说说成套的大道理,真正的了解群众和农村百姓,还得说我犯错误被遣送农村这几年,真正成为文豪也是那几年,最起码有两篇论文国家领袖看过,唉!走题了!走的太远了!唉!华剑!你母亲做什么工作的呀?”
看石华剑听爸爸讲那段时,听的很认真,好象要从中得到些什么似的,爸爸突然停下来,看华剑有种沮丧失落感表情,他回答爸爸问话说:“我妈妈是县中学校长,听妈妈说过,要办退休手续了,妈妈比爸爸大三岁,今年五十八岁整。”
爸爸长出一口气,这是最近一个月时常就出现的自然反映,仰望窗外看着藍天白云说:“华剑啊!过几天我和你伯母去趟江西老家,以后也许不会再到这座城里来,啊!我是说也许。
无论我们在哪里,你们的亊我只是现在参与一点建议;等青竹毕业后,你们选择好工作,把婚事早一点办了吧!一两年内可能,我说的是可能,社会上也许发生大事,两个人在一起也有个照应……”<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