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不相瞒,我那两个师弟,的确是在用殷某所创的密文之术抄写经卷。”殷勤接下来的话,更是让长孙烈大吃一惊,“不过长孙长老能够在短短几天之内便破解出其中奥妙,也着实让殷某惊讶。”
长孙烈老脸发烫,他可是心知肚明这是殷勤在吹捧而已,他日夜不分地鼓捣了几天,只猜出了四个字,其中还有一半错的,距离完全破解密文还隔着茫茫无际的坠星海呢!让长孙烈不解的是,殷勤为何要在这种情况之下,突然亮了底牌出来?这个面带诡笑的小蛮子,心中在打的是什么算盘?
“可否借长孙长老笔墨一用?”殷勤取过桌上的毛笔,拿过一张草纸便在上面写画起来,“我也给长孙长老看些东西。”
长孙烈心道,这小蛮子是将密文奥妙写与我瞧么?可天地下哪有主动授人以柄的傻子?他好奇地瞄了一眼殷勤身前的草纸,却见笔走龙蛇,片刻的功夫就将一张草纸画的满满登登。
“长孙长老请看。”殷勤掉转草纸,缓缓将它推至长孙烈的身前,长孙烈满脸狐疑地垂下眼皮,下一刻便呆若木鸡地盯着那张草纸,目光黏在上面片刻也不能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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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!燕自然的手掌重重拍下。
啊!身下传来女子痛苦的声音。
燕自然动作不停,脸上的笑容里夹杂着几许狞厉之色,他一把扯起女子的头发,咬牙道:“我比那葛神通如何?”
夏娘被冲撞得秀眉紧锁,红唇咬破,一张梨花带雨的脸上写满了羞耻与哀怨。她怎么也想不通,那个从小带她如父如兄的燕自然怎会有如此变态的嗜好?不但让那葛神通羞辱了她,还要每每逼她讲述与葛神通做那事的种种细节。
燕自然见夏娘死活不肯出声,又啪啪地连抽了几下,方才哈哈大笑道:“你放心,既然葛神通这次做的漂亮,等他回来,自会让你这贱婢与他相会。不过我看那耿家小子,这些天往我这边走的勤快,像只贪腥的猫.......”
“不要!”夏娘哇地哭出声来,却惹得燕自然更加疯狂地动作起来。既然葛神通已经得手,只带王长老那边闹将起来,就够殷勤那小子喝上一壶。
夏娘几乎被燕自然弄得昏厥过去,才算坚持到他停了动作。她如同一滩软泥地瘫在地上,听着身后一阵悉悉簌簌,正想挣扎着起来服侍燕自然穿衣,却被他在臀上踢了一脚吼道:“起来,你这就去找耿家小子,让他依计行事,这么大的热闹,咱们花狸峰也不能闲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