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丫冷冷道:“我希望你对我家小姐的爱要庄严对待,如果还这么轻浮的话,我随时取消你的资格,送你上路!”
布休撇了下嘴,没有说话。
二丫又道:“我就问你一句,你愿意还是不愿意?”
布休翻着白眼道:“你不废话吗?我还有得选择吗?”
二丫道:“那你是愉快的答应了?”
布休在心里问候了她祖宗十八代,才点了点头,形势比人强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不就是追一头猪吗?先答应再说,才能找机会脱身。
二丫道:“既然你答应了,我跟你说下规矩!”
见布休不作声,便又道:“你可以用一切手段追我家小姐,死追烂打,胡搅蛮缠都行,越疯狂越热烈越好,但不得下流,要不然你会死得很惨。还有,在这个村里,任何人都不得御气飞行,越老实越平凡才越真实,如果你御气飞行,不用我出手,你都会死得很惨,所以你也别抱着逃跑的心理,在我家小姐没有同意之前,只要你御气飞行,或者偷偷溜出这个小村,后果自负!”
布休心道,这些人不但是猪精,还是戏精啊,演戏都演上瘾了,看来这山村里的人都是活在戏中啊!既然不能御气飞行,他又怎么逃离这里呢?难道真要老老实实地去追一头猪?
布休虽然觉得棘手,但也无计可施,只得点了点头。
二丫便道:“那行,那就从现在开始,今天算第一天,两天后如果小姐没有答应跟你成婚,你就等着死吧!”
布休急道:“今天都过去大半天了,也能算一天?”
二丫道:“所以你要抓紧时间啊!”
布休道:“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呀!”
二丫笑道:“你自己看着办,现在退出还来得及!”
布休心里骂了一句:尼玛逼!
姜小白几人坐在红毯上等了半夜,焦急难耐,秋名大王也帮着着急,时不时地催促邵堂主,为了方便催促,特地把邵堂主也叫到红毯上,坐在他身边,张嘴就催,特别方便。
若换作旁人,邵堂主早就发火了,像苍蝇一样,没完没了,但面对秋名大王,就算心里有火,也要自己拿水浇灭,每次都心平气和地回答:“大王,飞剑已经飞出去了,你催我也没用啊?”
秋名大王道:“你还有飞剑吗?不行再发一把,催催她。”
邵堂主道:“只有一柄飞剑,足够了!”
秋名大王道:“足够个屁!你那猪队友是不是抛弃你了?”
邵堂主依旧不紧不慢道:“应该不会吧?”
正说着,一柄飞剑破空而至,悬在了邵堂主面前。
众人精神一振。
邵堂主看来是个慢性子,别人火急火燎的,他依旧不紧不慢地拿下飞剑,从剑尾取出回信,竟有四页,对月展开,写得满满当当,怪不得回复这么久的时间。
姜小白几人实在焦急,也顾不得失了礼数,都把头凑了过来,心里都想着,回了这么长的信,肯定信息量巨大,说不定就有布休的详细遭遇。
没想到信上却写着:
“邵哥哥,我盼星星盼月亮,你终于写信给我了,我真的好欢喜。相距你上次写信给我,已经过去足足三天时间了,这三天对我来说,真的是度日如年。现在对我来说,全世界最大的惊喜也比不了你的飞剑落在我的面前,纵然青山遮住我远望的视线,也挡不住我思念你的情意。我想你,在每一个有星星的夜晚,每一次呼吸的空隙,都是我想你的瞬间……”
姜小白等人生怕错漏关键的信息,所以看得都很详细,结果一页看完,全是这些肉麻的话语,情意绵绵,让他们不敢想象,这么深情的信竟是一头猪写出来的。
邵堂主也觉得尴尬,干咳一声,就翻开第二页,结果依然如此,感觉这信纸已经盛不下那头母猪的思念之情。
翻开第三页,还是如此。
秋名大王就急了,猛地抽了下邵堂主的后脑勺,怒道:“老子让你写信是让你打听消息的,不是让你们谈恋爱的!”
邵堂主一脸委屈,道:“大王,我写信的时候你也看到了,我没有写这些啊!她要回这些我也没办法!”
秋名大王道:“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!”
邵堂主也不敢反驳,又翻开第四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