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她唯一在意的便是白轻歌,是否如果不是白轻歌在这里,那次的分离之后他们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。
这样的假设撕痛了他的心。
这厢的情伤月下,这厢冰灵泡在药浴之内,看着那些药材在水面上或沉或漂浮,心中只是无奈的一叹。
还是毫无进展,只要被人碰触就让她的神经变的紧绷。
她清楚这是那次的伤害之后留下的身体反应和心理的重伤不愈。
只是这里没有好的心理医生,满心的伤痕无人可以医治,她只能一个人努力。
从最开始无法接受任何人,到现在已经可以接受同性之间的碰触,从见到一个男性就开始惊慌,到现在看也坦然的面对男人。
从只要肌肤接触就感觉恐惧恶心,到现在只要事先知道,努力压制便可以忍耐。
她付出了旁人根本无法想先的艰辛。
可是还是无法做到如旁人一般的生活。
那些伤害留下的伤痕会跟随她一辈子,她只能努力的同时如此的悲叹,她要毁了那些,竟然他们毁了自己,那她就毁了他们最在意的东西吧。
她一人的悲伤和苦难,她要他一个国家来陪葬,地狱如果只是她一人那多寂寞。
黑衣男人跪在她三丈之远的地方禀报:“巫欲以于昨日过了边界的风城,带了他的军师具无为还有两百卫士。”
冰灵如同没有听到一般看着继续垂着双眼看着那漂浮的药草,许久之后才轻轻的说:“他还真是等不及了啊。”
多年的苦心经营为了那个至尊之位,如今还没坐热就跑过来了,对于当年的那些东西他还是如此在意啊。
无欲以他的野心多年未变啊,那现在她就算毁了他也不算是错事了。
血的伤害要用血来清洗,地狱的历练只告诉她,让一切都堕入地狱吧。
她冰冷的说道:“先不管他们,让人看着他们,一个都不能少,等他们进了这两个城的时候再通知我。但是如果我猜的没错,这是第一站,京城就是第二站吧。”
巫欲以有没有人告诉他,野心如此直白的表现出来也不是一种好事呢。
纤细洁白如玉的手指在浴桶的边缘轻轻的抚过,带着一丝冰冷又能感觉到一丝的温暖,游走在暧昧的边缘,很多人都喜欢,制造者暧昧,享受着暧昧,人们虚荣的用淡然去感受着爱慕的注视,自信的游走在左右的边缘,欢喜着他人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而悲喜。
而这些都不是她所要的,她只要用千万人的鲜血和悲剧来洗练那一年的伤害。
所以巫欲以可千万不要让她失望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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