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吗?”
“疼。”
“那我轻点”
“*******”
“还疼吗?”
“啊”
凌殇宇一声咆哮从沙发上蹦起来,俊脸上已经扭曲变形,朝着面前的人吼道:“任小野,你这是在擦药膏不是在擦黑板,你用那么大的劲干吗?”
任小野本来还在愧疚,可是看到凌殇宇疼得呲牙咧嘴的模样便忍不住大笑起来。
原来你也会痛啊!
“你还笑?”凌殇宇捂着脑袋,让她给自己抹药简直就是天大的错误,她没当医生,那真是百姓之福,社稷之福啊。
任小野憋住了笑,讨好的说:“我给你讲个笑话,听了就不疼了。”
凌殇宇才懒得理她,坐回到沙发上,她是笑话大王吗,这么喜欢跟人讲笑话,我看她自己就是最大的笑话。
任小野也不管他听没听,自顾自的讲起来。
凌殇宇不是被她的笑话吸引了,而是被她那可笑的表情吸引了,仿佛她不是在讲笑话而在表演喜剧。
“哥哥:医生,我弟弟有精神病,一直在幻想着他是一只母鸡,怎么办啊?”(焦虑的表情)
“医生:我看看!嗯,他看起来好像很严重,怎么现在才送来?”(责备的表情)
“哥哥:我们家的人都在等他下蛋啊!”
任小野装成母鸡下蛋的样子,还咕咕叫了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