昙宗面容温和道:“无妨,说说看。”
蔺庆墨瞳幽深,诚挚道:“弟子愚见,所悟良多的既不是日夜抄录的人,也不是撰写的人,想必只有按照经中善行去做的人,才是感悟良多的人。”
昙悲大师面露喜色,点了点头,手捋长须。却见门外另有两位年纪颇高的老僧进来,一人正是志操,另一人却是般若堂的首座。
蔺庆愣了一下,忙拜道:“弟子见过昙定师伯,志操师叔。”
昙定大师上前几步,抚了抚蔺庆的发髻,浅笑道:“还是方丈师兄看的透啊,觉尘悟性之高,确实远在我般若堂弟子之上,为人也是仁善,难得难得!”
“既是如此,那么戒律院之议可行了!”志操缓缓可口道。
蔺庆不明所以,昙悲大师手捋长须道:“觉尘,你身负重责,如今你师父又不在寺中,去吧,做你该做的事。”
蔺庆大惊,这样的决策时他万没想过的,也不敢想,以为自己听错了!当即转念惧道:“弟子不明,弟子愿意接受任何惩罚,求师伯和师叔不要将弟子逐出师门!”
昙悲大师叹了一声,止住他的磕头,道:“觉尘,你在俗世历练了多年,还是如此的纯善,这本是可喜之事。但此番过错实乃前所未见,你未经师门,便将易筋经授予旁人,而且是一而再,你是俗家弟子,破了杀戒本有律法,是非对错自在人心,但门规戒律若不秉公遵行,戒律院如何再行公正?”<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