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孔明、徐庶、石广元众人均被雷倒,都知道孟良不谙诗词歌赋,没想到他居然写上了这么几句,就是想作弊帮他也没办法了,都暗自为那幅画可惜。
糜家人也大都惋惜不已,暗自感叹,金无赤足,人无完人,这姑爷什么都好,就是诗词歌赋太差了一些。
孟良故意做作了一番,继续提笔一气呵成:
任凭尔南北东西
千丝万缕
总系不得郎舟住
这边啼鹧鸪
那边唤杜宇
一声声行不得也哥哥
一声声不如归去
这边在写,每写一句雪儿便往里递一张纸条,到第三句,只听得里面传出了一句:好。以后再无动静。
外面诸人皆已沉寂,这诗不诗,词不词,完全跟所学的不同,而这大白话却又打动了每个人的心扉。孔明诸人都暗忖自己写不出这样的意境。
半晌无语,还是雪儿打破了沉寂:“小姐说了,这与要求的不符,本来应该算第三关失败。但这大白话写的意境好,罚新姑爷另作一首诗,以小姐最喜欢吃的为题。”
这话一说,大家皆摸不着头脑,只见孟良胸有成竹,微微一笑。顺口拈来:
芽姜紫醋炙银鱼
雪碗擎来二尺余
尚有桃花春气在
此中风味胜莼鲈
此诗正好应着糜榕最爱吃的姜丝蒸鱼。众皆摸不着头脑,只见雪儿高声宣布:“三关已过,请新姑爷入洞房。
孟良长舒一口气,这数千年历史的文化沉淀真是所向无敌啊。嘿嘿,糜榕啊糜榕,看我洞房里怎么治你。
入了洞房,看糜榕慌慌张张的刚坐好,红头绢还歪斜着搭在脑袋上。走到床前,鞠了一恭,憋着嗓子说:“娘子,夜深了,我们入睡吧。”故意不揭红盖头。
见糜榕不说话,又说:“娘子,夜深了,我们入睡吧。”
那糜榕无奈,只得模仿者孟良的腔调说:“相公,帮为妻把盖头揭了。”
“哦,这倒是为夫疏忽了。”
两人脱衣安睡下,孟良又来了:“娘子,为何身上发抖,是不是寒冷,让为夫看看。”
搬过糜榕的身体搂在怀里。“咦,娘子,为何脸上发烧,是不是病了,待为夫去传医生来看看。”装模作样要起身。这糜榕也知道他在报复,话又说不出口,只得死命拉住他胳膊。
“嗯,娘子,是不是没吃晚饭,为何藏了两只馒头?”
“哇,娘子,这么大人了,怎么能在**尿尿,看被褥……啊!”<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