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丈,谁是他岳丈!”梅明珠哗啦一甩筷子,冲着父亲发起火来:“都是父亲你找的好亲事!虽说现在是小玉嫁过去了,可挂的还是我的名头,人人都说是我嫁了癞花子,我以后可怎么活呀!”梅明珠说着便掏出手绢来抹眼泪。
梅夫人赶紧把女儿搂在怀里,“心肝儿肉”的叫唤着,也跟着女儿骂起丈夫来:“那癞花子若是上门寻丈人,你自个去见,反正我是不见他的!”
家中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是骄纵惯了的,梅老爷神色尴尬,也不好说什么。他假咳了几声,说:“乖女儿,别哭了,我给你备下了厚厚的嫁妆,明年开春一定给你挑个最最得意的夫婿,好不好?”
梅明珠还在抽抽噎噎的啜泣,总算不再数落父亲。她从小被人捧惯了,人人都奉承她既美又慧,是个难得的才女。所以梅明珠心气极高,偏偏定下的丈夫却是个让她蒙羞的男人,这是她心头的一根刺,哪能不伤心?
梅夫人安慰了女儿,又问朱嫂:“小玉跟着那癞花子一块去上坟?”
“是呀,这丫头现在看起来一副夫人模样,两人还拉着手儿走路呢,真不知臊!”
朱嫂想起小玉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,不禁撇了撇嘴角。
“哦?”梅夫人说:“那你说,这癞花子知道小玉是个假新娘不?”
“母亲,这不可能!”梅明珠止住哭声,不屑的说:“他要是知道小玉是个丫头,早闹腾开了。再说哪有把丫头当主母看的道理?小玉这贱婢还不是顶着我的名分,才能当上个夫人!”她倒全然忘记了是自个逼着小玉去代嫁的,说得小玉像是抢了她的姻缘一般。不知怎的,听到小玉过的快活,梅明珠心里老不是滋味。一个丫头居然当了夫人,哼!
众人一听,也觉得在理。梅老爷看女儿雨过天晴,连忙又哄了两句,一家大小方落座用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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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元过了没多久,戚昇便发现清心堂的生意变得不太对劲。比起刚推出美玉药膏那几天的盛况,现在每天的销量下降不少。更麻烦的是,市面上竟出现了同样的药膏!
田小宝气喘吁吁的跑进店堂,向戚昇汇报说:“戚大夫,现在济世堂也在卖荷叶粉和白芷粉了!”
戚昇面容一沉,拉过田小宝到后院去问个究竟。田小宝从怀中掏出两包药粉,告诉戚昇说这就是济世堂在卖的药粉,而且每包只要一百文,还说这药粉和清心堂的冰雪粉、净白霜药效是一模一样的。现在不少家里不太宽裕的姑娘家都跑去光顾济世堂了。
戚昇向小玉说了这件事情,小玉无奈的苦笑说:“这个,我却早料到了。虽说我们禁止工人将药方外传,但只要同行买回一瓶药粉,他自然就能知道里头是些什么成分。这种仿品,根本是防不胜防的!”
戚昇说:“那我们该如何应对,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人家抢我们生意?而且还是那个济世堂……”戚昇一贯挂着笑的脸上此刻却阴云密布,济世堂的庞一兴当年和他父亲戚风有些过节,但具体的情形,父亲却不肯多说。
小玉心中早有想法,但决定还是等等再说。她对戚昇说:“观察两天吧,不着急。”
戚昇听小玉这么一说,也只好把这事放过一边。
但接下来的日子,却有更多的医馆在卖这些药粉了,甚至有医馆连清凉膏也开始售卖,而且价钱都比清心堂要低的多。他们卖的药粉大多是用毛纸包着,装药膏的也只是些普通瓷瓶,整体成本要比清心堂的美玉药膏少许多,所以价格也更低。
受到这些仿品的冲击,清心堂的美玉药膏销量急剧下滑,戚昇虽说并不是逐利之人,但看见如今的情形,心中很不好受。他对小玉说:“要不……我们也把价钱降一降?”
小玉坐在清心堂的店堂里,慢条斯理的品着戚昇珍藏的香茶,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。
“戚之问啊,不要急……价格,是绝对不能降的。打价格战,是最下乘的手法!我们不需要降价,也能把主动权争取回来,放心。”
小玉镇定的态度感染了戚昇。戚昇在小玉身边的圈椅上坐下,也拿了盏香茶喝了一口,问:“看来你早有应对之策了?愿闻其详!”
小玉将茶盅放下,朝戚昇看了一眼,突然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。
戚昇看着小玉的笑容,不知怎的却有了种不太妙的感觉。和小玉相处的日子不算短,戚昇知道,每当小玉在算计着什么的时候,就会笑的特别的甜。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?
小玉摊开手掌朝戚昇一伸,晃晃荡荡的说:“戚之问,把近日来赚到的钱都先交给我,好不好?”
戚昇愣住了:“你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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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爱的们……娆娆已经濒临过劳死了……上帝啊观音啊满天神佛啊……
这两天被借调到市教科所做全省的毕业会考分析,几千份试卷上万的数据都要人手输入啊,我的小手手,抽筋了……同时还要每天早晨6点起来晚上11点回家去当我的高三毕业班班主任,在教科所和学校两边来回跑,加上码字,等于一个人干3份工作,我呼喊着:我要睡觉……我要吃饭……啊啊啊啊……如果我一不小心断更啊,不要怪我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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