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黄一脸难色点头道:“也只有这样了。”
随后兄弟几人也不没再阻拦,刘黄便跟邓晨去新野。
而刘黄走后,刘演和伯姬都不理解刘良为何处处偏帮姓邓的,埋怨如今把自家亲人都带走了,态度也一点没变。
且说刘黄被邓晨带回邓家,二老见儿子出外回来,身无所恙才安下心来,之前家丁便回来便知晓阴家意思,心知这桩亲事已黄。见儿子带回一女子,心里也稍感欣慰,只是满脸的不悦表情,坐在椅子上头朝一边,也不叫人。
邓父一指刘黄问邓晨道:“伟卿,这位姑娘是?”
“孩儿正要禀明父亲、母亲。”邓晨气愤道:“实不相瞒,当日刘秀找人前来搅闹孩儿大婚,如今阴家已认这门亲事,这口气叫孩儿如何咽得下去!”一指刘黄道:“所以孩儿就把刘秀他妹子刘黄抓来了!”
父母一怔,邓父惊讶道:“你是说舂陵刘良的侄女刘黄?”
邓晨点头道:“没错,她小时候还来过咱家。”
邓母紧皱眉头望着刘黄道:“怪不得我看她有点眼熟,原来---”
邓晨冷笑道:“当日他刘秀不仁,休怪我邓晨不义。而且刘黄烧的一手好菜,人也长得漂亮,娶她做老婆再好不过,父亲、母亲你们说好不好!”
“做你的春秋在梦去吧,宁死也不嫁你这个畜生!”刘黄冷冷道。
邓父只感头上一声晴天霹雳,脑袋嗡的一声巨响,指着邓晨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狠狠喝道:“你这个逆子!还以为你能干什么好事。”使劲用拐杖戳地面,咚咚直响。说完提起拐杖劈头盖脸朝他打去:“我打死你个不肖子!”
邓晨不想父亲反应如此强烈,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发这么大火,连忙用手去挡。
邓父气得脸色发青,打几下就上气不接下气,大口喘气,瘫坐在椅子上:“逆子!”
邓母擦眼泪斥责道:“瞧你做的好事,把你爹气得!”说完忙为邓父抚胸。
邓晨跪下道:“孩子不孝惹爹娘生气!”
邓父张着喘气指道:“你---岂止是不孝,简直就是---大逆不道!”说完支撑身体起来,走到刘黄面前:“公主千岁,老朽教子无方,让公主千岁受惊了。请受小老儿一拜。”说完便跪下。
刘黄没想到会搞成这样,眼前邓父一把年纪,走路都不便还跪在自己面前,吓得赶紧扶起来急道:“邓伯你这是做何,岂不是折杀晚辈,况且我也不是什么公主千岁。”
邓父张大嘴道:“公主千岁,犬子---”说着话晕了过去,不醒人世。
邓晨连忙扶住父亲,嚷叫家丁快去请大夫。
邓晨猜到带刘黄回来,可能会被父亲骂一顿,不想反应如此强烈,后来从母亲口中得知,父亲以前在朝为官,后来王莽篡权后,因不满其所做所为,而辞官隐居在此。虽说眼下正是王莽当权,但心始终向着汉朝,坚信早晚刘家会重掌天下,如今儿子居然把抓刘良的侄女抓来家中,如何不怒。
长话短说,稍晚些时候,大夫来看来,并无大碍,保是不宜再动怒了。不久邓父苏醒过来,二老说会话。
邓母扶邓父坐起:“伟卿在外面,要不要叫他进来?”
邓父目光有些呆滞,摇摇头道:“我不想见那个逆子,让他走。”
邓母望丫鬟一眼,丫鬟便出去一五一十告之邓晨。本想见父亲一面,为了不让再动怒,只好回房。
邓母道:“现在天色已晚,明日一早我就找人把刘姑娘送回去。”
不想邓父摇摇头道:“如今已经把人家硬给抓来了,岂能说抓就抓,说送就送。”
邓母不解道:“那如何是好?”
邓父道:“如今大错已铸成,要选个吉日,买好礼品,我等亲自送回去,登门谢罪!”
邓母迟疑一下道:“我有一个主意,既然伟卿喜欢刘姑娘,不如找个媒人去刘家提亲,不知如何。”
邓父双眼一亮,点头道:“姑且值得一试!”
话分两头,几日前新野镇上新开了一间粮店,老板便是冷菁月。这日已经过中午,左看右看不见刘秀和小三回来,心说二人去南叶收粮,按理说昨日便应该回来。正想着眼见小三一路气喘吁吁跑回来,进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大口喘气。
“你们怎么搞的去南叶收粮今天才回来。”冷菁月看看外面道:“粮食没收到吗?对了金毛呢?”
小三拿起茶壶喝两口水道:“不好了,我们的粮食在运回来的途中,被飞鹰山上的强人劫了,公子和几个伙计也被抓上山了,他们说拿五百锭黄金去赎人,不然就撕票。”<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