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仲彬本觉拘谨,被她一拉,正好离开。耳中听得秦振东说道:“总听翩翩夸赞男友,今日一见倒也不错。”以下说得什么却也听不见了。
两人上了楼,翩翩眉梢含笑,道:“爸爸在夸你呢,我还怕他不满意你,要是那样我可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。”方仲彬笑道:“要是他不让我和你在一起时,我就守在你家门前,天天祈求,直到他同意为止。”
翩翩眼中闪着狡黠,笑道:“天天守在门前?呦!你这是要当癞皮狗吗?”方仲彬将她觅在怀中,柔声道:“只要能这样将你搂在怀中,就是做癞皮狗,那也是只幸福的癞皮狗。”翩翩格格笑道:“那我可不让癞皮狗抱着我。”话虽如此,却静静躺在方仲彬怀中,两人沉浸在柔情蜜意之中。
良久,翩翩这才说道:“爸爸不喜人太拘谨,但也不喜人太随便。太拘谨了,爸爸觉得那人呆板无趣。太随便了,爸爸又觉那人放肆无知。你若和爸爸在一起时,可要把握好这个度,不要让他瞧不起你。”
方仲彬笑道:“我这人随便惯了,看来要让伯父认为我是放肆无知了。”翩翩扭转身子,嗔道:“我是说认真的。你别这样嬉皮笑脸满不在乎。我怕父亲反对我们,特意求了赵姨,邀了爸爸来这里和你相见的。”方仲彬知她用心良苦,心中大为感动,握着她手,正色说道:“是。你怎样说,我就怎样做。难道我真是不识好歹吗?”
翩翩见他听劝,如释重负,抿嘴笑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今天幸亏周婷婷不在。”方仲彬问道:“表妹不在吗?”翩翩笑道:“她和同学登泰山去了,你却是来见泰山来了。”说完,只觉耳根发烫,暗悔口不择言,不禁粉面生霞。
方仲彬却如未觉,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她去登泰山去了?”翩翩道:“是赵姨说的。你想她要在时,你这样抱着我,必被她疯疯癫癫的撞破。”说着,轻轻推开方仲彬,又道:“客座在此,还是站开些,被人看见,需不好看。”
方仲彬知她面嫩,不再相强。两人又说了些贴心话儿,直到赵惠贞在楼下喊道:“翩翩、仲彬开饭了,下楼来用饭。”两人这才下楼去。
周正阳和秦振东与那姓钟的三人几杯白酒下肚,尽说些陈年往事,忆及学生时代,不禁感叹岁月无情,如今已鬓发斑白。翩翩和方仲彬听得无趣,自去和那姓钟的姑娘闲聊,三人都是年青人心性,不一会儿,就聊的熟络,杯来盏往,倒比知交还来得欢快,不过所饮者却是饮料.<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