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智哥,您是腾哥的好朋友吧。”
“是,我与阿腾是几十年的老友。”
“难怪,他这么信任您。你觉得腾哥怎么样?”
“他呀,从读小学到现在,我对他只有一个字:服!”
“哦,您服他什么?读书厉害?还是其他方面?”
“读书厉害的人不少,当然,比阿腾厉害的极少。我服阿腾,除了服他读书厉害,最佩服的,是他的为人。敢作敢为,从不将就,从不推责,对朋友真诚,对敌人,呵呵,该骂就骂,该揍就揍,绝不含糊。”
“嘿,说起阿腾,说起我佩服他的地方,实在太多了。陈总以后有机会到仙游镇做客,我请陈总吃仙游镇的美食,也对陈总说说阿腾的趣事。总之,阿腾是我们仙游镇人的骄傲,阿腾的名字,在仙游镇就是一张通行证,一张好人卡。”冯
智突然幽默起来。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陈毓文听罢,陷入沉思:这个腾哥,平时如此低调,却依然俘获如此多人的心。人格的魅力,原来如此重要。
从施远腾家中取出行李,继续坐上由冯智开的车。
“陈总是怎么认识阿腾的?”
“我?腾哥将我从死神手中抢了回来。我这条小命,是腾哥给的。”毓文永远也不会忘记当年的一幕。
“哦,原来这样,阿腾真是救人无数啊!”
“我听说腾哥原来很穷,是不是?”
“是,他为了还房贷,回家乡坐诊,拿着很少的酬劳,干着最累的活。我劝他别干了,他不肯,说家乡太缺医少药了。就这样,他一直执着地走下去,终于有了今天的慈心医院。我相信,今天的阿腾,是最高兴、最开心的。”
“嗯,我也是这么认为的。看来,智哥是最懂腾哥的,不是一般的懂,是一种心心相通的懂,真不愧为腾哥的铁哥们。”
“听陈总的话,陈总应该也是很懂阿腾的。”冯智听出陈毓文话中有话。
“我当时的病,是被人下毒了。但是,当时在整个汉南市,没有一个所谓的专家能诊断出来。腾哥来到后,不仅诊断出我的病,还为我分析出背后可能下毒的人。更神奇的是,最后真的是这个人下的毒。”
“腾哥临离开汉南市前的一晚,我们在病房里聊了很久。从哪个时候起,我才知道,这个社会里,还有像腾哥一样的医生。”
“说老实话,我以前对医生没有什么好感,是腾哥改变了我对医生的看法,对医院的看法。因为这种看法,我投资了腾哥这家医院。”
“投资不多,但我也只投资腾哥所在的医院,别的医院,我一概不涉足。说到底,每一笔投资,最终都是投资某一个人,而腾哥是值得我投资的人,是值得我相信的人。”毓文的话,有着某种意思,她相信冯智会听得懂,更相信冯智会对施远腾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