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袁天罡与何太后都说陆家在象山上大兴土木,有工匠住在山上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,因此刘辩也不多问,跟着陆压一直来到一座四合院前面驻足。
陆压示意刘辩稍等片刻,自己毕恭毕敬的上前拍门:“左道长,在吗?有来自京城的使者要见你!”
连叫三声,不见有人应答,陆压只好回头对刘辩道:“使者来的有些晚了,怕是左慈道长已经进尼姑奄了!”
陆压说着话朝头顶山峰上一指,借着夕阳的余晖,依旧能够看到在山峰上有两三座红墙黑瓦的庙奄:“念慈奄、影梅奄、拢翠奄,必在其中一家!”
刘辩蹙眉:“这天色已经黑了,左慈道长跑到尼姑奄做什么?难道就不避嫌么?”
“哈哈……”陆压闻言放声大笑,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。
刘辩微怒:“陆公子为何发笑?难道我的话真的如此好笑么?”
陆压笑罢,正色道:“左慈道长除了变化多端,神出鬼没之外,最擅长房中之术,能够夜御十女不累,这整个象山三座尼姑奄中的六七十个女尼,名义上修道,其实暗地里可都是左慈道长的姘头哦!”
“这个妖道真是可恶,我今夜既至象山,必取他首级!”
刘辩勃然大怒,这才想起史书中曾经记载过左慈尤其擅长房中术,像这种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,不贪色才怪,就是不知道为何罗贯中把他描写的正义凛然,反而去戏弄奸雄曹操?
刘辩按捺住愤怒,肃声道:“有劳陆公子带我去寻找左慈道长!”
“这可万万使不得!”陆压一脸骇然,“只要天色一黑,这尼姑奄就是禁地,我等谁敢擅自靠近,便会死无葬身之地,我劝使者还是等到天亮之后再说吧!”
刘辩面色凝重:“不行,事关紧急,否则皇后娘娘也就不会派我来了!”
陆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:“要不然你就自己上山寻找吧,你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使者,或许左慈道长不会难为你,我就不陪你去自讨苦吃了!”
刘辩皱着眉头问道:“这象山本是陆司徒的陵墓,是他长眠的地方,你们陆家在此瞎折腾不说,竟然还成了左慈淫乐逞欲的地方,你们难道就不怕陆司徒从坟墓里爬出来骂你们这些不肖子孙么?”
“左慈道长虽然过分了一些,但神通广大,千变万化,伯父深信他能给陆家带来好运,让陆家飞黄腾达,子孙出将入相,权倾天下,所以也就对左慈道长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!”
陆压摊摊手,一脸无奈的说道,“再说尼姑奄在山顶,距离埋葬陆公的地方还远着呢!”
刘辩继续追问:“武如意是否知道左慈在象山的所作所为?”
陆压答道:“皇后娘娘远在金陵,自然不会事事过问。”
顿了一顿,陆压突然一脸警惕:“你到底是何人?竟敢直呼皇后娘娘的名讳?”
“睡过皇后的人!”
剑光一闪,刘辩腰间的赤霄剑画出一道银色的光芒,瞬间就撕开了陆压的咽喉,鲜血喷泉般汩汩冒出。
“你……是……?”陆压不甘心的捂着喉咙挣扎了几下,一头栽倒在地停止了呼吸。
“徒有一个牛逼哄哄的名字!”
刘辩收剑归鞘弯腰扛起陆压的尸体,大步流星的走到左慈的四合院墙外,用力抛进了院子里面。既然就连陆压都不敢踏入,想来那些家丁更不敢轻易涉足,这样就不会引起左慈的警觉。
刘辩拍了拍追风白凰,示意它自己找个地方去休息,大步流星的向山顶的尼姑奄走去,用了一炷香的功夫终于抵达了第一个叫做“念慈奄”的尼姑庙。
庙门紧闭,刘辩敏捷的翻墙而入,穿廊过巷,悄悄的朝大殿摸去,逐渐听到了男女嬉笑之声,女子的声音风骚浮浅,男人的笑声淫邪而苍老。
刘辩悄悄伸手在窗户纸上捅了个窟窿,只见大殿中红泥火炉,温暖如春,约莫二十几个女子近乎赤身裸体,只是披了一层薄纱,丰腴的胴体一览无余,从三十岁到十四五岁都有,正陪着一个身材枯瘦,其貌不扬,年约五十余岁的老道喝花酒,一个个满面春色,乐此不疲。
刘辩抬脚踹开窗户跳了进来,大笑一声::“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左慈道长教我房中术如何?”未完待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