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王的侍从黄世上前,为自家王爷批了件披风,“王爷,属下是越来越看不懂您了。”</p>
“怎么?”</p>
“属下说句僭越的话——”</p>
“既然知道僭越——那说完自己去罚五两银子。”</p>
“那——属下不说了。”</p>
“那可不行——我现在想听了。”</p>
“既然是您想听,那您不能罚我银子。”</p>
“好好好,行行行。那你说——”</p>
“属下实在是没想到,王爷竟能这么轻易的,就把那封信还给李侍学。”</p>
“哦?”听了这话,荒王玩味的挑眉。</p>
“王爷和李侍学拉近距离的这段日子,属下能看得出,王爷,是发自内心的开心。”</p>
“王爷的这种开心,属下已经好几年没见到过了,就像,属下看到了王爷回到了小时候一样。”</p>
“王爷明明乐在其中,却亲手把这乐趣终止,属下,有些为王爷觉得不舍。”</p>
荒王也叹气道:“这李侍学,也确实是好玩。可惜,凡事都有个度。我之前,只能借着孩子气搞点不疼不痒的小动作,就算父亲知道了,也无非是捉弄个侍学,无伤大雅。可是,若是把他逼急了,惹出什么大动作,我那好父王就该多想了。”</p>
黄世静静的立在一边,听着自家主子吐露心声。</p>
最好的奴才,就是最好的倾听者。</p>
“不过。我这目的,也达成了。李侍学不傻,经过这次警告,左相府,应该会老实一阵子了。之前,那李左相不是还想把女儿嫁进二皇子府或者他们同党中的一个嘛?是谁来着?做他的梦去好了。”</p>
“是忠杰侯府。”黄世恰到好处的提醒道。</p>
“无能之辈。本王才懒得记住他是谁。只是——你说的也对。这乐子没有了,着实可惜。限你在五日之内,为本王找个新乐子。”</p>
“遵命,王爷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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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一天天过去。</p>
李昂回到了宗学馆,继续在二皇子身边当伴读侍学。</p>
李杳杳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了她在乐游原的宅子里,过着练武,读书这平淡且有条不紊的日子。</p>
她现在逐渐退出了京城贵女们的社交圈子。</p>
悠闲自在,很是惬意。</p>
眼下。她正在院子里跟着陶大姨学新学的拳法。</p>
一招一式,虎虎生风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