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师?”看到来人后,朱粲面色稍霁:“军师是要我饶了先锋军吗?哼!三千人被百人杀得溃败,简直笑煞天下人!”
三千之于百人,这都差了三十倍了,现在被杀得溃败而回,朱粲实在是想不到有任何理由原谅他们,更不想原谅他们。
“大王先息怒,且听我细细道来。”跑过来的军师喘了两口气,平复了一下气血后,躬身道:“与其说是百人败了大王的先锋,不如说是乐康一人败了大王的先锋。”
“哦?此话怎讲?”
“大王可对乐康如何取南郡夷陵等地还有印象?”
朱粲听了这话,微微一愣后,表情马上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看来大王是想起来了。”见朱粲的表情变化,军师笑了笑,随后继续道:“那乐康有熊心豹胆,武艺也高强,颇有当年冠军侯风范,擅长奇袭。纵使大王的先锋武勇过人,一时不防之下也难以提防。”
历史上的冠军侯有数人,但是一般人提起冠军侯的时候,影响最深的乃是汉时骠骑将军霍去病,尤其是乐康的作战方式和他非常类似,所以这军师才会说他有冠军侯的风范。
听了军师这话的朱粲心中的怒火稍微降下去一些,但是还是有些余怒未消,于是道:“将那些先锋收拢,各个都打十鞭,长长记性!”
十鞭的惩罚不重,但是也不轻,足以让人痛上好几天,只是不伤筋动骨罢了。这也是因为朱粲还需要他们作战,若非如此,他只怕会叫人多加几鞭,那结果就不是痛上好几天,而是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了!
下了惩罚的命令后,朱粲又对军师问道:“军师,你可有什么办法治治这乐康?若是任由他到处奇袭,只怕会动摇军心。”
“为今之计,也只有让诸军提高警惕了。”军师皱眉道:“乐康只带了百人,要专门找他们不是一件易事。不过只要诸军提高警惕,仅有百人,他也翻不出什么狼来。况且我军南下荆州,不怕他不回去。”
朱粲想了想,确实也是这么个理,于是点头道:“这是就依军师的法子吧……对了,去襄阳的那些人呢?”
“昨日传来消息,他们已经到襄阳了,今日该是合襄阳之兵登船南下南郡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只要那他们南下,南郡之兵,乐康就不能动了。而夷陵之兵毕竟刚刚投降,现在军心浮动,只要本王大军一到,就算不马上投降,也无心抵抗,拖不了几日。”
“大王所言甚是。尤其是那乐康还在攻下宜昌之后马上转移百姓粮草,更是叫人看出了他的心虚,民心浮动之下,他想守也不可能守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