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主尽欢的酒席散了之后,喝了一肚子酒水的乐康迈着有些轻飘飘的脚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作为大将军,他可是被灌了不少的酒,纵使武功高深,肉骵素质强大,也感觉有些吃不消了。
来到自己的屋子,乐康将绛色凤纹大氅往边上一扔,随后就想解盔甲的时候,突然见床边坐着一个人,白衣飘飘,姿容秀美,一双小脚丫子光着没穿任何东西,一晃一晃分外诱人。而这人,分明就是婠婠。
眨了眨眼睛后,乐康笑道:“你怎么又跑到我床上了?是想侍寝?”
婠婠也是眨了眨眼睛,俏脸一红,眼睛隐晦的往边上瞥了一下后,低声道:“别胡闹,我找你是有正事的。”
由于她动作隐晦,再加上乐康有些酒精上头也没有多么注意,只是耸了耸肩道:“这样啊,真是无趣。”
随后继续开始解盔甲,却发现一个人不是很好脱,于是道:“来帮我一把。”
婠婠见乐康还是如此,瞪了乐康一眼:“你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一个人办到吗?”
“谁说的?再怎么说我也生不了孩子。当然,要是有人肯帮忙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哼~~~”婠婠晃动着的小脚停了下来,凝视乐康片刻后,突然转头对一边道:“师傅,他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解盔甲的动作一顿,乐康瞬间感觉自己的醉意褪去,酒醒了大半……师傅?婠婠的师傅不是祝玉妍吗?她怎么来了?吓人的?
只是让他蛋疼的是,婠婠所看的位置传来了一声绵长而悦耳的轻叹:“乐公子,调戏女儿家可不是男儿所为啊。”
随后,一个脸纱半掩俏脸,仅仅露出的部份已是风姿绰约,充满醉人的风情的女子从暗处走出。
那露出的半张脸上秀眉斜入鬓,双眸如点漆,单单是双眼顾盼,便可迷倒无数男儿,而且可以看出和婠婠非常相似……不,该说是婠婠和她非常相似,只是比之她少了许多风情罢了。
当然,这一点都不奇怪,婠婠现在只是十七岁的黄毛丫头,想要和祝玉妍比风情,还早了数年。
不过祝玉妍漂亮不漂亮乐康现在是没心情在意了,他正转动脑筋想着如何处理之前的事情……他刚才在祝玉妍面前非常露骨的调戏了婠婠,而祝玉妍是婠婠的师傅,情同母女,也就是说他相当于在一个母亲面前调戏她的女儿!
试问,一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女儿被调戏之后会有什么想法?
乐康只感觉身上压着一座大山一样,隐晦难觉的阴冷杀机在不断试探着周身各处要害!
“卧槽!要不要这么刺激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