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笑了,一挑唇角:“我说什么了?”
“你说想学功夫就不许再睡的!可我不睡了你还不让张伯教我!”
他问:“我有说过让张伯教你?”
“没……”含笑一愣,脑子转的飞快:“你的意思是功夫能学,但不是张伯教?!”
络卿伸手揉乱她额前的刘海,赞道:“不愧是我络卿的学生,聪明。”
拍开他作怪的手,含笑瞪眼:“别往自己那张假脸上贴金,我聪明跟你一点关系都没!”
他眨眼:“没有我,哪来的你?”
含笑受到了惊吓:“啥?!”这这这难道还有惊天八卦?!难不成她娘跟络卿有一腿?!那她爹咋办?!
然后她那白净的额头上挨了一下,络卿收回拿着书的手,皱着眉头:“乱想什么呢。”
“你说那话我能不乱想么?!”含笑气鼓鼓的想要打回去,怎奈何技术不过关一下子就被制服了。
络卿抓着她准备对师行凶的的手,摇头叹气感叹一声:“尊师重道啊……”
手不能动的含笑嘴里不消停:“络卿我跟你拼了!”
……
晚饭的时候桌上只有含笑跟古钰,边上还站着张伯跟樱桃,外加一只大的有些离谱的雪白大狗。
含笑问:“我爹呢?”
张伯答:“跟丞相大人在书房议事。”
含笑一皱眉头,议事?冷笑一声,议事议事,也不知道议的哪门子事!低头扒几口饭,把碗一推:“我吃饱了。”说着跳下凳子,对着雪球招招手,领着它回屋去也。
古钰有些纳闷,转头问张伯:“她怎么了?”
张伯摇摇头:“不可说。”
……
含笑关着房门,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手里的九连环,十指动的飞快,不一会那九个连环便全都分了开来,拾起来接上又重来一次,每一次解的手法都不一样,直到心里憋着的那股子气消了,手上动作才慢了下来。
最后眼睛实在是撑不住了,一闭上就眼泪哗哗的流,整个人算是放松了下来。
叹了口气,倒进柔软的床榻里,含笑捏紧了手里的九连环,圆滑的质地,却仍旧把手硌的生疼。
观察了两天,之前的猜测多多少少得到了验证,现在这太平盛世的人人安居乐业的有什么不好,怎么会有那么不安分的人存在,权力这东西就真的这么吸引人?
最恶心的是,一个是她爹,一个是她先生,虽然她并不是很想承认这一点,可毕竟都是跟她沾亲带故的人,这要真闹出什么乱子来,该怎么办?
烦躁的把手一挥,那历经劫难的九连环摔在地上,终是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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