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恩抱着四季,咳嗽了一声,看着我道,“这样太伤人了,四季已经喝了三个月的奶粉了,身体虽然差一点,但总归也没什么病,应该也没事,要不算了?”
我看着手中已经开好的重要,抿唇道,“四季是的我孩子,我如果能给她喂母乳,为什么不给?总归要试试,你也不希望她以后长大了,随时病怏怏的吧?”
他点头,“话是这么说,但是医生不是说了吗,对你有伤害,总归你都已经停了四个月了,现在催也麻烦。”
“走吧!”我没和他多说,接过他怀里的四季,上了车。
他上了驾驶位,还想说什么,目光不由看向车外,顿了片刻。
我顺着看了过去,见住院部大楼下,女人穿着病号服,身边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一如既往的冷峻刚毅。
显然,男人是来看完女人,顺便陪着散步的。
乔恩看向我,蹙眉,“你和傅慎言现在什么情况?”
我关上车门,将目光从医院门口的两人身上收回,“在离婚的边缘徘徊。”
他蹙眉,“因为他和陆欣然的关系?”
我看向他,挑眉,“这一点还不够吗?”
他启动了车子,没多说,只是沉默了一会道,“如果还在乎,就好好谈谈,离婚太冲动了。”
我没多说,再次看向医院大楼下,见傅慎言已经带着陆欣然进了住院部。
“走吧!回去熬药。”我开口,情绪没什么波动。
那么多年了,我早就麻木了,算不上生气,也觉得没有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