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潮涌动之中,傅慎言突然僵住了身子,他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冰寒。
我愣住,看着他,不明所以,“不可以吗?”
他将眸光里的冷意收敛,浅笑,摇头,“可以,只要你想要,无论多少,我都给。”
我笑,脑子里响起那个孩子的点点滴滴,心和身体都开始微微犯疼。
他将我搂在怀里,声音低沉磁性,“沈姝,我们都要好好的。”
我点头,疲惫袭来,睡梦中隐隐察觉他给我擦拭身子。
但也只是察觉,再次醒来,已是次日。
阳光透过窗洒在卧室,斑驳的光影摇晃着喧嚣。
傅慎言不在卧室了,我安静躺了片刻,隐隐察觉身子下有些潮湿。
起身掀起被子,赫然是一抹血迹沾染在床单上。
我有些发愣,算算时间,不应该是这个时候,这四年来,也有偶尔不准的时候,偶尔血量也多,但从没有过一个月来两次的说法。
不由蹙眉,起身换了衣服,收拾了床单都丢尽洗衣机。
心里不免隐隐担心,如今想要孩子,怕是要仔细调养身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