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给傅总送饭。”我举起手里的灰色盒饭套装,说话的时候嘴边还飘着热气。
傅慎言看了看饭盒,就把东西取下来放到一边,握住我的两只手合并了放在手心搓,半开玩笑似的说,“辛苦了傅太太。”
我冲他噘嘴,没有接话。
周一珊这才找到空隙插话,恭敬的叫了我一声傅太太之后,对傅慎言说,“我先出去了傅总。”
说完,她就从我身侧挤了出去。
我看着她的身影一直走远,说实话,有些狼狈。
傅慎言也学着我伸长了脖子去看,但他显然抓不住重点,“看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,先吃东西吧。”我松开他的手,拿过饭盒到旁边会客的茶几摆开。
傅慎言的确是饿了,完全不挑食,面前放着白米饭,对着四个菜雨露均沾,他吃的很慢又斯文,画面就很养眼。
他吃饭的时候,我就起身在办公室里转圈,走着走着,就看见了办公桌上有关GW集团的资料文件,随手拿起来翻看。
“M国投资银行GW,成立于1920年,世界百强投行之一,资产暂未成功完成核算,账面流动资金保守估值逾越千亿......”
小声念到这儿我不免有些震惊,傅慎言从哪儿招来这种程度的财阀?
“傅慎言,”我举着手里的文件问他,“你确定不是GW要收购傅氏,而是你考虑要不要让他砸钱给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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