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莫菲林这么一说,我更加脸红,抿紧了唇,转身睨了她一眼,让她严肃点。
但这种情况下,我的话显然没什么威慑力,莫菲林还是笑个不停,看在庄教授的面子上,才摆了摆手,“OKOK,我不说了,你们继续,当我不存在就好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庄教授还是黑着脸好一会儿,才消了气再次看向我和傅慎言,语重心长的说,“昨天没有叮嘱你们,这件事我也有责任,不不过我希望两位从今天开始,把这句话好好记在心上,你们还年轻,情到深处,有些事情自然而然的发生可以理解,但两位今天坐在这儿,务必要弄清楚自己的目的,试管婴儿的整个过程耗时不过两三月,孕育的过程加起来顶多一年,如果禁欲这点时间两位都做不到,我想大家也没必要浪费时间。”
说道最后,他老人家语气重了些,看似有些斤斤计较,但都是替我们考虑。
我有些愧疚的压低了头,正要道歉,头顶就传来傅慎言近乎沙哑的嗓音,“是我不对,不懂节制,庄教授您放心,我保证,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。”
话一出,莫菲林假咳了好几声,臊得我脸上烫的厉害,一下也没敢回头看她。
傅慎言见庄教授还是耷拉着脸,默了默,伸手轻轻搂住我的双肩,将我揽在怀里,真诚的看着庄教授,语气更加恳切,“庄教授,我们已经失去了孩子两次,承受了两次锥心之痛,”
一个大男人,说起这些,竟然哽咽了一下,他顿了顿,低头深情的看着我,“我妻子,因为这两次意外受了很多的苦,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一次试管能够有惊无险的进行,没能提前查清楚注意事项,是我这个做丈夫的疏忽,我不会替自己找借口,但我还是希望庄教授您能体谅我们想做父母的心,再给我们一次机会,我们一定不会再让您失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