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按照傅慎言所说的,他根本没见过什么爱心便当,公司却还流传出周一珊和他的闲话,只能证明这个周一珊心机太深了。
傅慎言却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我,揪着这个话题继续道,“话说,我倒是很久没吃过你亲手做的饭菜了,有点怀念啊。”
“啊什么?”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对面的男人是在“撒娇”,暗示我给他做爱心便当,于是故意开他的玩笑,“哦,爱心午餐啊,没有。”
傅慎言的期待落空,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了不少,看着镜头失落又无奈。
“不过呢,明天是周末,某人要是想去沈家看自己的孩子,我倒是不介意加双筷子!”
“呵呵......好,明晚见。”傅慎言低低笑了两声,随即好心情的挂了电话。
我发现这个男人其实很好哄,像猫一样,捋捋头顶上的毛,就什么都好商量了。
放下电话好一会儿,莫菲林才又走进来,见我没再和傅慎言聊了,就过去拿包包准备走人。
“我公司那边有点事,得先过去,一块儿啊?”
“但是周一珊还没回来,这一桌子的资料怎么办?”我问道。
莫菲林脖颈往前一抻,摊手道,“管他呢,留着给周一珊回来收拾不就好了,你啊你,还是没有领悟到作弄人的精髓,‘替对手考虑’这五个字是不允许出现在咱们的世界观里的。”
的确,对敌人仁慈,就是对自己的残忍,更何况周一珊居心叵测,就算要吃苦头,也是自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