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圣尊龙剑依旧如一条三尺左右的长蛇盘踞在云风的右手,头部从云风的肩头昂起,气势咄咄逼人。
天狐宗的带头长老涂山朝雨慌忙双手抱拳道:
“晚辈天狐宗涂山朝雨有礼了。
天狐宗弟子原本来此参加历练,却没想到变成了观礼。
既然观礼已经结束,我们也该离开了,特来向龙剑前辈辞行。”
天刀宗带头长老应山河与天道宗带头长老赵起皆是哈哈笑着,点头抱拳,说着与涂山朝雨差不多的话。
圣尊龙剑瞪着龙眼,重重地在鼻孔里哼了一声道:
“别给我打哈哈,想蒙混过关,门都没有。
如果你们不能像天剑宗的玉剑香那样给我个说法,那就在此等着送命!”
听得圣尊龙剑如此说,云风心下特别感动,没想到金龙前辈如此关照自己。
而涂山朝雨等人听了,则是面面相觑,连脸色都变了,心里开始担忧起来。
那应山河狡辩道:
“前辈,司马湘乃是我宗新晋少宗主,怎么可能与这位云公子是夫妻?”
云风呵呵一笑道:
“这位长老以为我拿不证据,便在此信口雌黄么?”
说着,云风便取出一颗红色绛珠高高举起道:
“看见了么?这颗红色绛珠就是司马潇湘送给我的定情信物。
如若不信,你可以看看湘儿的绛珠手链上是不是少了一颗,而少了那一颗是不是就是这颗!
另外,我还要说一个秘密,我送给湘儿的一柄词剑,是我师尊用神力和符纹将一首名为《应天长》的词谱雕刻在神剑上而成。
听着:
梦去潇湘人不见,两袖空藏千种恋。相思醒,画帘卷,立尽蜀山明月半。
两心知,愁未展,独写寒杨垂岸。欲问雁儿词馆,几时琼花满?”
司马湘两眼一红,颤抖着问道:
“你,你,怎么会背诵?”
“因为这首《应天长》本就是我所写!
原本是借离人之愁来发挥词剑的奥妙,没想到现在却一语成箴,让你我真成了离人,也让我尝尽了离愁别恨。”
应山河眼神一沉,向司马湘询问道:
“少宗主,你真有一柄这样的词剑?”
司马湘取出词剑双手呈给应山河,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,实在惹人怜爱。
应山河拿着词剑仔细端详,果然与云风所说一字不差,知道这回下降空气漩涡所夺来的天才可不是那么好相与了,只得感叹道:
“没想到少宗主还真与云公子有这么一段情缘。
既然龙剑前辈发话了,这样,我也表个态,我将少宗主带回天刀宗,将这里的事一字不差地向宗主汇报,并请求宗主为她解除禁制。
当然,我希望少宗主的身份不变,如何?”
云风点点头,微笑道:
“这位前辈还算是识时务。
既然如此,我也不多说,我同意你的意见,让湘儿继续担任天刀宗的少宗主。
但天刀宗的宗主必须尽快将湘儿的禁制解除,否则,我会打上天刀宗讨个说法。”
其实,之前有一点让云风没有想到的是,夫人们个个如此杰出,皆是所在天字十二宗的少宗主。
原本想将夫人们全部找回到身边的想法,也就随之发生了改变。
让她们留在所在宗门继续担任少宗主,便可以将一派大宗笼络在奇门圣军周围,对奇门
圣军后续的行动十分有利。
即便这些宗门不参与战斗,至少也不会从中作梗。
他们不得不考虑少宗主的感受,这关系着自己宗门未来的希望和发展。
涂山朝雨与赵起听得应山河已经表态,如果自己不说点什么,恐怕今天就走不掉了。
不管怎样,先应承下来再说。
至于以后是怎么回事,再看事态的发展!
涂山朝雨连忙说道:
“既然天刀宗已经明确表态,我天狐宗也不含糊。
晚辈回去必定次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向宗主说明,请求宗主按照龙剑前辈的意思解除青丘雪的禁制。
当然,我的意思也与应长老一样,青丘少宗主的身份保持不变。”
云风很干脆地说道:
“行,就这样办。
那么天道宗呢?是不是也该有个说法?”
赵起呵呵一笑道:
“原本我也不该有其他看法,但我很想确认一件事情。
既然云公子口口声声说我们的少宗主甄玉是你的夫人,之前的那几位都有定情信物,那么你与少宗主互换的信物是什么呢?”
云风没有生气,直接取出晶魂莲花挂件说道:
“这就是莲儿送给我的写信物。
而我送给莲儿的则是一枚莲花花蕾暗器,里面有我师尊灌注的三道神力作为保命底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