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庆崇一听爷爷让他和付心寒比试,他心里顿时有些慌乱。
两次败给付心寒,第三次面对付心寒,他已经是没了信心。
不过当宗庆崇的眼睛看向宗辛安,他心里暗道:今天有我爷爷坐镇后方,今夕不同往日,我还能输给你不成!
“庆崇啊,我听你说这个人学的尽是邪术,你就用我教你的名门正派的手段击败他。”
“我用的邪术?”
付心寒觉得有些不可置信,他确定自己没听错,宗辛安老爷子说的清清楚楚,自己用的是邪术。
“敢情二竖为灾的吊刀局就是名门正派的手段了?”付心寒不禁反问道。
但是宗辛安老爷子听到付心寒的话,反而像是不知情一样说道:“二竖为灾岂能是我们正派手段?”
付心寒顿时明白了,估计是这个宗庆崇颠倒是非,给他爷爷叙说时,定是把付心寒说成邪门歪道,把自己说成名门正道。
付心寒不屑于解释,他斜视着宗庆崇:“比试可以,不过我怕宗老爷您的孙子怕是不敢和我比。”
“谁说我不敢!比就比!”
武侯爷这个人喜好比试,无论武斗、文斗,他都乐意去观看。
武侯爷这时鼓掌道:“好,今天是我儿大典的日子,确实需要比斗来出个彩头。这个练武场是我们武者在此武斗,你们风水师,也不妨在此一斗。不过我就怕某些人是沽名钓誉,不配被称作风水师。”
武侯爷说不配两个字时,眼睛赫然是看向付心寒的。
宗辛安光顾着给孙子争面子,直到武侯爷说话,他才反应过来,今天是武天行的出师大典,自己让宗庆崇和付心寒斗风水相术,确实有些不合适。
宗辛安赶紧拱手对武侯爷歉意说道:“武侯爷,抱歉了,是我唐突了。今天是您家公子出师大典,我怎么能擅作主张,让他们比试呢。”
武侯爷似乎不介意,他说道:“就让他们比试一下,我还没有见过风水
相术之间的比试,我这个人最爱看比试。”
武天行死死的盯着付心寒,然后语气不善的说道:“爹,您还看不出来吗?那个小子就是个跑江湖的骗子,上次他来我们府上,是以医生的身份,今天又成了风水师?这摆明的就是骗子呀!”
“是不是骗子,比过就知道了。”武侯爷倒是想看看这场比试。
“比黄历和解是吧?”付心寒问道。
“什么是黄历和解?”武侯爷一个门外汉,自然不懂得风水易学这些术语。
一旁的宗辛安解释道:“其实就根据一个人的生辰八字,来推断这个人某一天适宜做什么,禁忌做什么。”
宗庆崇对武侯爷说道:“武侯爷,能否在贵府借一个推演人?”
其实说白了,就是借一个用于他们推演的工具人。
武侯爷一指武保利:“保利,让他们给你算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