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付总,你听我说……”
“嘘嘘!”付心寒做出安静的口型。
这更加让魏曼心惊肉跳了。
“贱人陪贱酒,绝配!”
付心寒说罢,他搞不起两瓶红酒,然后瓶口对准了魏曼的头,两瓶劣质过期红酒就朝着魏曼的头顶“咕咕咕”的一股脑全部倒了下去。
人群发出一阵低语。
“这人谁啊?”
“他难道不知道魏曼的真实身份吗?”
“魏曼可是高总身边的那个啊,打了魏曼的脸,不就是打了高总的脸吗?”
两瓶红酒就跟打开水龙头一样,十几秒的时间,把魏曼浇了个透彻。
魏曼整个身子从头到脚,全部被劣质过期红酒染红。
好不狼狈!
魏曼用手擦了把眼睛,这才勉强睁开眼睛,她眼睛里全是愤恨。一身的高档礼服,此刻被这怪味劣质红酒直接报废。
此刻魏曼浑身上下都
是一股发酵过度的怪味红酒的味道,弄得魏曼几乎没有脸面再站在晚会会场里。
“魏曼,你记住了,贱人就是这种下场!”
付心寒身份超然,魏曼心中虽然记恨付心寒,但是她也不敢直接在付心寒面前发飙。
“不要再来惹周甜了!你听清楚没有?”
魏曼眼睛里流出泪水,羞耻和愤恨让她对付心寒和周甜产生了极大的怨念。
“你听清楚没有?”
魏曼用哭腔说道:“我听清楚了。”
付心寒把瓶子扔到地毯上,然后服务生递过来纸巾,付心寒擦了擦手,把纸巾朝着魏曼的方向随手一扔,便朝着门外走去。
周甜看到付心寒朝自己走来,她居然有些不敢直视付心寒,头也垂了下来。
付心寒看了一眼周甜现在装束,她的脸上湿乎乎的,连衣裙的领口也被撕开了,虽然披着付心寒的外套,但是依旧隐隐有春光乍现。
“好吧,我送你回家吧。”付心寒无奈道。
“你要是不方便,我可以自己回家。”
“你刚才不是想让我送你回家吗?我现在主动提出来,你怎么又拒绝了?”
要说女人的心,那还真是海底针。
付心寒可以算出人的命运,但却算不出女人的心思。
付心寒按了电梯,两人进入了电梯之中。
独处在电梯这个小空间里,周甜忽然小声了说了句:“今晚谢谢你哈。”
“你欠我的,恐怕你已经快还不清了。”付心寒随口说了一句。
魏曼被红酒淋了个狼狈不堪,她对着围观人群怒吼了句:“都滚开!”
人群都畏惧魏曼在高总身边打小报告,都纷纷散开了。谁也不敢再在魏曼身边逗留。
魏曼气冲冲本来要去卫生间擦洗,但是她忽然看到高雄军一个人从包间里走了出来。
高雄军这是打算去厕所的,魏曼像是看到了亲人一样,踩着高跟鞋朝着高雄军小快步跑了过去。
“高总,你可得为我做主啊!”
高雄军看到魏曼这幅样子,心中也是一惊。
“魏曼,你这是怎么弄得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