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心寒没有说任何话,周甜已经被情所控,现在想来她之前说是高雄军让她来的,可能也只是周甜的说辞,对于周甜,付心寒可能说任何话,周甜也听不进去。
付心寒只是推开周甜,然后转身便走出房门,当房门合住的时候,周甜的眼泪流了下来。
“你是铁石心肠吗?还是你是和尚?”
“难道我不够吸引你的目光吗?”
“还是我连你家里那位万分之一都比不了,你就这么不屑与我如此!”
她知道,这是自己最好的机会。
她宁愿自己当小三,当一夜的情人,只要能和付心寒如同情侣般缠绵,她就心满意足。
但是当付心寒合住门的瞬间,她心里只有三个字:不可能!
第二天,付心寒早早起来,出酒店的时候,服务生告诉付心寒,周甜已经退房离开了。
沙老的住所,在京城玉带山。
玉带山上住的基本都是京城有名有姓,都是可以百度百科到的大人物。
哪怕是权贵圈,能住在玉带山,都是一种崇高身份的象征。
付心寒坐在一辆挂着通行牌的大众,经过了不知道多少道盘查,总算进入了别墅区。
此刻胡文书就站在一栋欧式别墅前等候着付心寒。
那辆大众停在那栋欧式别墅门口,付心寒提着行医箱从车里走了下来。
胡文书看着付心寒手里提的箱子,以为是付心寒等会拿到云木香,用来盛放云木香的。
“沙老现在情况很不好,你随到会客厅坐会,等闵老给沙老会诊完,我再带你进去见见沙老。”
胡文书说的闵老,付心寒也猜的出来,估计就是在中医界颇有大名的国手闵忠红。
付心寒坐在会客厅里,此刻会客厅里坐着人不仅仅只有付心寒一个人,还有四五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术模样的几个中年人。
这几个中年人手里拿着病历和各种影像光片,正在小声的讨论病情。
这几人的身份如果搁在各大医院里,全部都是各大医院的招牌主任。
但是此刻聚在沙老住所,他们不过是这些天来的各大专家中一员,相比现在还在给沙老会诊的闵老,他们都自愧不如,但是他们都作为颇有美誉的内科专家,这些年也都是治好过很多难症、急症。所以在还没有给沙老正面会诊前,他们也都没有妄自菲薄,还在一起探讨病情。
“都说沙老这个病棘手,我看了这个影像报告,沙老的内脏没有任何病灶,依我多年经验来看,这可能是精神性的机体衰弱。”
“要是精神性的,那就麻烦了,这可不好治啊。”
“要我说,这不是精神性的,这就是五脏内伤,影像看不到,等会我给沙老搭脉,自会查出病灶所在。”
这几个医生聊得内容,也被付心寒听去。
付心寒就朝着这几个医生坐近了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