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杰若知道自己所教的宜华经,只让刘勉卖了一盒糕点,不知会不会气得吐血而亡.
刘勉屋外不远处。
“姐姐,知道如此,早应请你用美人计了。”司徒维站在司徒云身边,小声道,同时刻意离对方微微远点。
“什么美人计,乱讲。”司徒云一拳打去,被司徒维轻巧躲开。
“哪里,姐姐国色天香,倾国倾城,哎哟,是,是,姐姐大人发话,小弟莫敢不从。”司徒维抱拳道,虽然未被打到,但还是很应景的叫了一声。
“这还差不多,对了,以后他也算你半个老师了,你要记得尊师重道。”司徒云交待到,尊师重道四字却是咬得极重。
“姐姐放心好了。”司徒维道,心中却想,我待刘勉很好啊。为什么要这么说。
“快点走,别给人发现了。”司徒云见司徒维不知又想些什么,拉着他快点向前走去。
“姐姐,你有没听到那个传言,并于刘勉身世的。”司徒维小声问道。
“什么,不许乱讲。”司徒云脚步不停,继续向前。
“就是下人所说,刘勉是父亲的私子。”司徒维轻声问道。
“这事可别乱说,其间是非因果,父亲自会明查,不是你我应该关心的。别给父亲添乱。”司徒云说道。她想必得到其母真传,将弟弟管的死死的,就像当初姜国公主对驸马司徒秋一般。
纵然不受皇帝待见,怎么也还是公主不是。
“好,我不说,回头也让那些下人不要乱说。”司徒维点头道。
走了一会。司徒云突然说道,“多一个弟弟不好吗,你以前不是常说自己最小,吵着要个弟弟或妹妹给你带吗。”
“嗯,也对啊,姐姐那么英明,又怎会不知,原是早就信了。”司徒维道。
“信与不信,又能怎样,父亲没说话前,你最好别乱说,还有,对他好点。估计他真是个弟弟呢。不然父亲为何什么都不说”司徒云道,看那表情,明显是信了此事。
司徒家人丁单薄,二人倒是很希望多几个玩伴,所以二人虽喜欢玩闹,但对刘勉这个“庶生子”倒是不错,还真将他当自己弟弟来待了,只不敢公开而已。
“我哪里待他不好了。”司徒有些奇怪,突然想起一句妇人长舌的话,心下暗笑。
“过两日,你我去问下父亲吧。”司徒云道,对此事,她果然要比司徒维上心。
三日后,晚间,月光暗淡,阵阵微风吹散了白日的暑气。
司徒维房中,刘勉静*于桌前,默默的等待着司徒姐弟二人。经过思虑,他还是决定将宜华经教给二人,毕竟方杰可没说宜华经不得另传他人。
“公子还有事吗。”说话的却是司旗,她依然身着那件淡蓝武服,把正在发育的身体衬出些许妖娆来。本来,她对刘勉是直呼其名的,但后来听到一些风声,又见梅淑姐姐唤他公子,才真正相信此事,便也改口称为公子。
“少爷令我于此等他。”刘勉道,不知为何,他总感二人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,且称谓也改成了公子,当真奇怪。
司徒府家法颇严,其他人都以为刘勉知晓此事,自不会在他眼前乱嚼舌根,而他也不会向那个方向去想,是以并不知情。
刘勉无聊,见两个丫鬟整天穿着武服,颇为奇怪司徒维的眼光,暗道哪有翠侬红宵的对襟儒裙好看。
司乐听到刘勉现在还不走,虽明里无任何表示,但却几乎将牙咬碎。毕竟,她比司旗小些,比较奢睡,做完功课后天色已晚,刘勉在这里,按理二人便要守着,不能小憩一会。
“司旗,司乐,你二人去休息吧,这里不用你们了。”司徒维走进室中,对着二人道。
二人听闻此言,暗自松了一口气,离开此间。
“小爷,小姐。”刘勉起身礼道。
“你又何必如此多礼,反正大家都很熟悉了,怎样,现在开始?要不要行拜师礼啊。”司徒维将刘勉的手按了下来,同时道。
“嗯?拜师礼就不用了。”刘勉看了看二人道。
“那好。”司徒维道。
“再说一遍,我不懂武功,但以前于万花时,方师叔曾教过我一套吐纳之法,练之可令耳目聪慧,反应灵敏,叫做宜华经,若你们想学,我可以教给你们。”刘勉接着道。
“吐纳之法,是内功吗。我终于可以学到了。”司徒维大声问道,这可是他的软肋,也是他最伤心的地方。
“算是吧。”刘勉道,他并不清楚二者有何区别。
“小声点,我们这可是偷学,你想搞得全府上下都知道吗。”司徒云拉了拉司徒维道。
司徒云心中却道:“虽不知万花是什么,但能教出刘勉这样的怪人,一定不简单。”
刘勉见司徒云举手投足之间,都有一种吸引人的风姿,不禁有些走神。
司徒维见刘勉走神,于是在他眼前不停摇手,才令他反应过来。
刘勉常是如此,司徒维自是不感有何不妥,但在司徒云眼中,却是不同,女儿家心细,且她年纪又大些,想得自是不同,只是在那个谣言的影响下,她虽感觉不妥,但也没有想得太多。
“宜华经是一种吐呐之法,我并不清楚可否外传,故而你们不可再转传于他人。”刘勉非常郑重的说道。
“我司徒云(维)发誓,若将今日之事泄了出去,定为天地不容,人神共戮。”司徒云拉着自家弟弟,誓道。
见二人发誓,刘勉才放心传之。
“天地尊卑,乾坤以陈,动静无常,刚柔断矣,在天于形,在地于象,乾以易知,坤以简能……”他先将宜华经背出,见姐弟二人望着自己,也知他们定未记住,更不说其中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