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中走后,我让红灵寻了个精巧素雅的荷包,又去帐房取来了干薄荷叶子,我将薄荷叶制成了一个香包放在床头,嘱咐宋唐胸闷时便吸几口。我所知道的,大致也就这些了。
听适才郎中的意思,他这是类似哮喘却又不是哮喘的病,我心里估摸着,应该是感冒引发的后来一直因用药不当而持续吊着咳嗽导致的胸闷,我问过吕氏,她也说宋唐是在小时候一次重发烧后,就一直这样喘没好过。
我又让红灵把屋子里所有的茶都撤了,只些菊花,玫瑰之类的花茶,那样既养身又不隔药性。
再一看这关的死死的窗户,亲自去全都打开。
古代的天气本就极好,这窗户处又放了冰块,微风吹来凉凉的好不惬意。
这屋子这样闷着,只怕没病也有病了。
做完这一切,红灵和宋唐已经完全傻眼了。宋唐看着我的眼里有狐疑,似乎也有惧怕的感觉,我心说这孩子肯定以为我要谋害他了,我也不解释,只让红灵去禀告厨房,今日逸华轩内的菜不要一个荤,只要最素最淡的,连油都不可多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