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马车下的少爷身子震了震,抬头看着我,深深一磕头,说:“二少奶奶仁慈,奴才应该的。”
我温和看着他,只见他眉目清秀,看来也是个斯人,不禁笑说:“没有人生下来就是奴才,这样的事情,不是年轻人应该做的。”
他的神色黯淡了许多,说:“连考了四年,年年落榜,又学人习了武术,怎知却做了马夫。
我看他不过二十五六岁年纪,神态举止颇不俗不由多问了句,却不想有这样一层,于是随口说:“既然如此,以后便随着二少爷一起习武,强身健体好了,回去我跟大夫人说说便是。”
他先是不信,待我头头说完才跪了下去,他要在我面前磕头,还未跪下我就扶起他,说:“男儿膝下有黄金,不能轻易下跪。”
他又深深看了我一眼,起身道:“小帮谢谢二夫人,二夫人抬举,小帮这一辈子都会记得,必当涌泉相报。”不曾想,我随意几句话关怀的这一个叫小帮的年轻男子,会在以后的日子里,成了我最可靠忠心的保镖。